贺汐用宽大的外套裹住他半裸的身体,横抱在怀里,一路抱到自己房间,扔在床上。
衣物彻底除尽了,裸裎相对,黑色暗纹的床单衬得越筝像一团将融的软雪。
越筝埋首给贺汐咬,贺汐的气息蒸得他脸热。
越筝对这种事有些生涩,努力到极限,热烫的硬物也只含到一半,口里满涨的东西逼红了越筝的眼尾。
越筝尽可能地讨好,双手柔若无骨地抚弄,伸出软舌舔舐柱身,像小猫喝水一样。
贺汐低喘了一下,在他嘴里又涨大一圈。
越筝实在受不住了,逸出一点哭腔,把贺汐的东西退出来,改成细细地舔吮前端。滚烫的硬物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越筝殷红的嘴唇,越筝配合地闭眼任他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前面被贺汐玩得软烂如泥,贺汐就着他流出来的一手滑腻的蜜水给后穴润滑。
然而两根手指轻松地顶了进去,不需要多做处理,穴里松软高热,触着像丝绒壁,还是湿润的。
仿佛一捧凉水兜头泼下,贺汐兴致陡降,冰冷的怒气却让阴茎愈发充血昂扬。
“下次把我哥的东西洗干净了再来找操……好不好?”
贺汐的声音又冷又沉,话里的讽刺像冰碴。
越筝被他的话刺激得眼睫湿润,没顾得上对贺汐解释是自己提前做了准备,就被贺汐粗暴地捞到了怀里,自下而上顶了进去,让越筝有种内脏都撞乱了位的错觉。
每记深插都仿佛能顶到胃,渐渐越筝感觉内壁仿佛被操成了贺汐专用的套子,还是买小了的那一种。
贺汐烦躁又游刃有余,仿佛在他内里翻箱倒柜找着那一根属于自己的肋骨,征伐鞭笞着越筝的身体让他还给他。
越筝哑声不住的呻吟被捅得支离破碎。一刻不停地承受着超出忍受限度的快感和掺杂的痛楚,干净秀气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半硬着和花穴一起流水。
不知过去了多久,越筝感觉要被操坏了脑袋,只能胡乱地蹭着贺汐的耳畔,什么求饶示弱都不厌其烦地用。
贺汐无动于衷,冷着脸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他。
越筝哭得眼角湿红,福至心灵地在贺汐耳畔撒娇:“求求你了……老公……”
贺汐释放在他里面,射得太深了,阴茎严丝合缝地死死堵着穴口,满穴的精液一滴也漏不出来。
贺汐刚射完,没有抽出身,上半身和越筝分开一点距离。片刻伸出一点舌尖,眼神慵懒地看着他,越筝仿佛受到什么蛊惑,像含住毒蛇的信子一样将贺汐的舌尖抿进嘴里,黏黏糊糊地亲,让贺汐很快又硬起来。
又做了一个多小时,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越筝全身肌肤都被操成了浅粉,眼里氤氲失焦。
贺汐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越筝和他十指交握,舍不得用指甲,每次承受着贺汐顶进来,都紧紧握着他的手用力到指节苍白,怀疑已经在上面留下了手指印。
后穴的水全鞭笞成了浓沫,弄进去不容易清理,第二次射在了越筝脸上。
越筝脸上星星点点,随着贺汐退出去,之前堵着的精液也失禁般从他穴里溢出,顺着腿根冰凉黏腻一片。
越筝已经恍惚不能思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手背擦去一点脸上的白精,就下意识想用舌头舔掉。
贺汐一把制住了他的手腕,脸色阴沉得吓人:“……谁教你的?”
越筝回过神来,叫哑的声音有些发慌:“不是的……”
贺汐默了一瞬,没再说什么,只是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贺汐调好水温,用花洒冲净了越筝白皙秀气的脸,拂去水珠的时候捧着他脸颊的动作有些不自觉的缱绻,贺汐手指滞了一下,很快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