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阿窍看起来如此生气。

祝轻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了一段路才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遂又返回了剧场,寇思危见哥哥也走了,正准备离开咖啡厅,见到去而复返的祝轻窍,差点就打了个照面,他忙躲在了一旁,看见祝轻窍进了地下停车场。

她估计忘记了自己开车来的,到底她和大哥发生了什么,会这么生气,刚才大哥的表情也很奇怪,明明面对阿窍时,很愧疚的样子,可她刚离开,大哥满是失落,在原地若有所思站了好久,最终苦笑了一下,看起来愧疚但并无悔意。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从家里赶来的,寇思危步行去了祝轻窍说的那家烤鸭店,因为是饭点又是周末,外面排起了长队,祝轻窍坐在店外的椅子上,连他靠近了都没注意到。

“不是和张老师约了逛街的么,怎么没一块儿吃晚饭?”寇思危拖了个凳子坐到了她的旁边。

祝轻窍见到人,拉起了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她临时有事儿。你来得还挺快的。”

“那肯定的,老婆召见,我肯定得快马加鞭。”寇思危露出一个笑来,心里却很酸涩,“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位,但是我好像被你排在很多人后面。”

祝轻窍还以为他在为周末没有陪他而闹情绪,拍了拍他的手,靠近了一些,“今晚我请客,我保证,你也永远是我的第一位。”

寇思危得了保证,虽不知道真假,但有这句话,他就相信,这下是真的笑了起来,“那就好,不过我马上就要成为无业游民了,当然是你请客了。”

“你提离职了?”祝轻窍问。

“嗯。上午提交的辞职信,下周去办理离职。”寇思危说道,“也许我要吃一段时间软饭了,到时候你不准嫌弃我。”

“不准这么说自己,你从来没吃过软饭,你的工资卡还在我这儿,钱我每个月没用很多,都给你存着的,开店要是不够的话,妈给了很多金子,刚好现在金价上涨……”祝轻窍早就在等寇思危迈出这一步,所以保险箱里的东西,都给他留着。

“那些金子是妈妈给你的,你留着,我这儿还有钱。”寇思危说。

“你哪里还有钱?你存小金库啦?”祝轻窍问。

寇思危这才说道,“从我上大学后,零用就单独给我了,估计有一百多万那个样子。”

“一百多万的……零用!妈妈真是舍得。”祝轻窍以为在钱财上,他们已经很透明了,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之前怎么不说呢?”

“结婚的时候我想说来着,但大哥说,让我先别告诉你。他说万一遇见什么事儿,可以应急。”寇思危说道。

祝轻窍没想到,从一开始,寇居安在他们的婚姻里,就埋下了不真诚,这笔钱自己不知道,寇思危拿去吃喝嫖赌干什么都行,还好他没有这种恶习,也还好自己对钱不是非常看重,且寇思危工资完全上缴已经态度鲜明,并不是防着她,不然家里非得鸡飞狗跳的。

“你以后不要事事都听大哥的,自己多想想。”祝轻窍一想起寇居安,就觉得头疼。

寇思危趁机问道,“大哥怎么了?听你这语气,好像对他有意见。”

祝轻窍还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寇思危听出来了,她看向寇思危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大哥不像你心目中那个样子……”

祝轻窍想不到后面的句子了,如果还有一天,你知道了大哥的恶意,你会恨他么?会和他断绝来往吗?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维持表面和平?

不论是哪一种,明明寇思危才是被伤害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让他来想后果,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