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啊,不知道呢?我问问思危。”祝轻窍拿出手机,准备问问寇思危到哪里了,他一早跟着老板去了酒厂巡视,还没回来。
寇居安伸出了手,将她的手机按到了桌子上,“我刚问过,他说堵车,估计还要半个小时,我们慢慢等。”
感觉寇居安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祝轻窍的不自然感更加强烈了,她如坐针毡,之前和寇居安见面,要么有微云在,要么有思危在,好像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单独见面。
吃蛋糕、喝咖啡,搞得像约会似的。
一时间祝轻窍觉得自己想多了,埋着头又吃了一口,谁知刚抬头,就看见寇居安拿着纸巾,凑近了她的嘴。
祝轻窍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惊讶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寇居安收回了手,将纸巾放到了她的旁白,笑得很温柔,指了指她的嘴角,“沾到嘴边了。”
“我自己来吧!”祝轻窍自己拿了张纸巾,擦了之后看了一下,并没有蛋糕留下的明显痕迹,她抬眼打量着寇居安,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带有情绪,“大哥,你对所有人都这么体贴吗?”
寇居安刚才的笑意退下,拧着眉毛一副懊恼的样子,“阿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冒犯?”
“有……有一些吧。”祝轻窍说话都结巴起来,总觉得寇居安今天,说不出来的奇怪。
“唉,我就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今天在医院,和一个护士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看她嘴角有饭粒,我忍不住伸手去帮她粘掉了,然后她现在看见我,绕道走了。”寇居安边说,还挪了位置,离祝轻窍更近了些,解释道,“其实我只是有点强迫症,见不得别人嘴角脏,是不是被误会了,我要不要找她道个歉?”
祝轻窍想这个大哥,白长了自己十几岁,居然还在为这种事儿操心,一下放宽了心,“专门道歉的话倒显得很刻意,下次你看她要再躲着你,你私底下发个微信解释一下就行。”
“这样啊,谢谢你啊阿窍。”寇居安重新笑了起来。
祝轻窍端起咖啡大大地喝了一口,试图来缓解巧克力在嘴里的甜腻。
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停了,而闷热的空气卷得人无处躲避,寇思危推开咖啡店的门,感觉到里面空调的凉意,刚觉得惬意些,就看见坐在一起的妻子和哥哥有说有笑,气氛暧昧,甚是开心。
64 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
开了一天车,加上厂区无聊,寇思危觉得特别疲惫,等菜的时候他歪坐在椅子上,往祝轻窍的方向偏着,留意着祝轻窍和寇居安,问道,“你们刚在咖啡馆里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如果没有后面那四个字,祝轻窍不会多心,想这人亲哥的醋都吃,正要解释,被寇居安抢先了一步,“没聊什么啊,就闲聊。”
寇居安给祝轻窍递了个眼神,祝轻窍明白了,大哥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在人际交往里也有失分寸的时候,所以敷衍了过去,企图维护自己的权威,所以祝轻窍跟着“嗯”了一声。
寇思危还要再问,寇居安看了一眼他的坐姿,却先他开了口,“姥姥教的,坐有坐相,你看你这歪七倒八,又不是在家里,像个街溜子。”
被大哥一说,寇思危坐直了些,抱怨道,“你们知道今天中午那顿饭,吃了多久么?三个小时!真不知道那些人喝了酒怎么那么多话。”
“你没喝酒吧?”祝轻窍问。
“没,都是厂里的干部和厂长,我说在备孕要孩子,所以没喝。”寇思危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个吃不了苦的人,直到干了一份不喜欢的工作,消耗了大量的时间,要说酒厂的环境非常恶劣那倒不是,主要是太暮气沉沉和官僚主义,让他感觉上班如上坟。
“我看要不辞职算了,你这工作,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