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窍望着他出神,还没缓过来,寇思危的手又开始摸着她的敏感打圈,祝轻窍在身下被他来来回回折磨得不轻,不一会儿又感受到他重新昂扬的斗志,已经很晚了,就在寇思危又拆了一个还要重新进去时,祝轻窍将人推开,“你躺着,我自己来。”
“你这”寇思危认为自己已经非常有服务意识了,没想到居然会被嫌弃,“我很受伤的!”
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祝轻窍哄着他说,“我就是担心你的伤。”
其实是怕寇思危折腾得太晚。
她手撑着寇思危的胸,头发本来被夹子高高挽起,夹子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披在肩膀上,因为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胸前背后,很难受,但又因为欢愉更加强烈,冲淡了,祝轻窍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达到疯狂。
身体的刺激加上视觉感官,寇思危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春梦,但祝轻窍在他胯上来来回回,扶着她的腰又是那样真实。
原来比起温柔,她想要个痛快的,寇思危懂了,撑着手坐起来,搂着祝轻窍的背,摸着她背上的薄汗与青丝,全力地回应。
最终,祝轻窍心满意足趴在寇思危的身上,笑了两声,然后起床捡起自己的睡衣,顺手扔进了脏衣篓,又拿了套干净的去了浴室。
寇思危坐在床上,还在回味,就听见了浴室的水声。
人走得这么干净,不说一起洗,怎么也该给自己一个吻吧!寇思危想。
但好在祝轻窍洗完回来,将那个吻补上了,说了晚安。
第二天寇思危睁开眼,祝轻窍还躺在他的怀里,手麻了,但不愿意离开。
听说大多数夫妻结婚超过一年,还能搂着睡,就是恩爱夫妻,寇思危觉得自己可以搂一辈子,只是祝轻窍未必愿意,她说枕头更舒服一些,昨晚还是自己强硬要求,而她太困,才妥协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祝轻窍的床,寇思危总觉得很软,他低头吻了怀中的人,手指玩儿上了她的头发。
结婚的时候祝轻窍是中长发,只要稍微一长就会剪去,偶然一次去古镇玩儿,进入一家饰品店,店主做的非遗缠花簪子十分漂亮,祝轻窍挑了个喜欢的款,让改成了夹子,后面也没有见她怎么戴过,不知道是不是送了人。
当时寇思危就说,她留长发一定很美。
祝轻窍其实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懒得睁眼睛,她感受到寇思危捏了一小撮她的头发,一会儿在手指上绕圈圈,一会儿左右甩来甩去,她忍无可忍,张开眼睛发现寇思危居然在闻,“我的头发这么好玩儿么?”
看见怀中人已经醒了,寇思危问道,“诶,我还记得我们之前去洛河古镇,你买了个缠花夹子,怎么没见你戴呢?”
“就戴了一次,丢了。你问这个干嘛?”祝轻窍说起来还有点可惜,只是没想到寇思危莫名其妙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寇思危心里有了打算,元旦在即,他准备再去一趟洛河,找那个店主为祝轻窍定做一枝桂花簪子,给祝轻窍当做跨年礼物,但他想给祝轻窍一个惊喜,没说出来,“不干什么,就突然想起来了,你不再睡一会儿吗?难得周六。”
“起来了,一会儿盼盼要来做早饭了。”祝轻窍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再抱五分钟。”寇思危耍赖。
祝轻窍突然想到一件事,一直没机会问,现在终于有了时间,“诶,你爸结婚,你真不去?”
“不去!”寇思危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去吧!”祝轻窍感谢他上次帮自己和苏焕和好,也想寇思危和郑涵的关系好一些,她看得出来,寇思危很在意郑涵,而郑涵也很在乎他,“上次你妈妈给我打电话,我听她的意思,好像要大闹你爸的婚礼,你爸估计也会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