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还是要交给我爸的。”祝轻窍说。
“你们家是不是在佩山那片,好像那边家家户户都种茶,而且姓祝的很多。”周妈妈顿了顿,“种茶想想都辛苦。”
周爸爸接着问,“我听周戚讲,你注册了自己家的商标,你们这是要自己创业呢?”
“辛苦其实谈不上,现在都有机械化,还可以请人。我们家的茶,以前都给当地的大厂,现在大厂也不好做了,没办法,只能自己试着找找销路。”祝轻窍捧着杯子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这样的流程她走了两遍,很得心应手。
见爸妈不是问她的工作,就是问她的家庭,周戚连忙解救她,“你们跟查户口似的,都快十一点了,快去做饭,我都饿了。”
“哎呀,这么一聊忘记了。”周妈妈拉着周爸爸站起来,“老周,我们去厨房,周戚,你带轻窍在家里转转。”
将老两口关进了厨房,周戚和祝轻窍都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寇思危都觉得自在了许多。
周戚将人带到了阳台,和祝轻窍讨论周妈妈养的那些花,寇思危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是所有的阳光都向祝轻窍倾斜,照得她整个人微微发亮。
好像很久没有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了,也确实很久没见了。
寇思危下意识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可片刻之后那笑僵在脸上,曾经他也能让祝轻窍笑得这么开心的,但也不耽误现在两人形同陌路。
今天来,能见上一面,知道她过得不错也算不虚此行。
“小周先生,请过来帮一下忙!”寇思危向阳台那边喊道。
周戚几乎都要忘了家里还有个外人,他让祝轻窍随意,自己来到了玄关鱼缸处。
谁知道祝轻窍也跟着一块儿来了,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化了淡妆又穿了套新中式的泼墨连衣裙,看起来温柔极了。
“怎么了?”周戚问。
“请帮我把这个线扶着一下,我好给鱼缸接氧气泵。”寇思危说。
周戚照做之后,见祝轻窍的眼神从那个老板身上瞥到了鱼缸上,然后又轻飘飘挪到了置物架上的照片。
她拿起一张全家福笑着对周戚说,“你这个头发怎么跟狗啃了似的,看起来太傻了。”
周戚有些无奈地“喂”了一声,然后抱怨,“你居然说我傻!这头发是你给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