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存在本身就与远山中学格格不入。”
藏獒听完,脸上浮现诧异,但又没有很震惊。
罗漾动身之前就预判到了这种反应,因为但凡仔细推敲景云霄支线里的种种反常,都很容易得出“景云霄并非真实”的结果,所以罗漾清楚藏獒诧异不是推论本身,而是:“我说的这些,你们狗舍也早就想到了,是吗?”
不算太早,而且不是藏獒想到的,他如实告诉罗漾:“是杜宾和AF。”
两人的理由也跟罗漾梳理得那些差不多,景云霄的“耀眼”,“晴天娃娃”属性,还有张华一有困难他就能马上知道、奔赴现场英雄救美的“神奇感应”,都让他脱离一个真实高中生应有的形象,美好得近乎缥缈虚幻。
然而藏獒并不相信。
“我当时就反驳他俩了,一个回忆旅途里有个幻想形象存在科学吗?他俩非说就是回忆才会失真,才会随着时间流逝被当事人凭心情任性修改,”藏獒现在提起来还觉得当时反驳杜宾和AF的自己简直处于智力巅峰,“结果怎么着,我下课好不容易逮住人,就在七班教室里当面跟景云霄说,你不是真的,你是个假人,是张华的幻想……”
罗漾:“然后支线没动?”
“对呗,景云霄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就差把鄙视俩字儿写脸上了。”藏獒来气,凭什么杜宾和AF的蠢想法却让自己买单。
罗漾却摇头:“支线没动不是因为杜宾和AF错了,而是光说结论不行,还有找出能支撑这一结论的证据。”
可以是理论证据,比如
罗漾:“记不记得那次光影里张华和景云霄拍拍立得,景云霄在照片后面签名写的初中班级是南山国际部三年七班?”
藏獒:“签名?”
罗漾:“景云霄初中就是七班,所以在张华的幻想里,远山中学的景云霄也在七班。”
藏獒:“这个……”
罗漾:“还有何睿琪,就是跟笑笑一个宿舍的女生,张华曾在体育课上背她去医务室。”
藏獒:“她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