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解锁了特殊任务?!”
“是解锁加完成!”于天雷抢着帮自己兄弟强调,“而且罗漾还把最后一条支线触发并推进了10%,你什么都不用干,一觉醒来大丰收,不说感谢就算了怎么还挑肥拣瘦。”
藏獒被挑衅一脸,怒不可遏,呼哧的粗气都猛得能把于天雷掀翻。
于天雷没和他坐一个饭桌,但也离得不远,就隔空直视,半点不怯。
Smoke恰巧坐于天雷旁边桌,离得很近,见状挺意外地瞥过来:“不怕他揍你?”
于天雷小声回了一句,语速飞快,胸有成竹:“他就剩10分了肯定不敢。”
Smoke:“……”
有时勇气未必来自自己的强大,也可能来自敌人的悲催。
“他不敢我敢,”泰迪心情糟糕地看过来,却不是看于天雷,而是看罗漾,“你知不知道那该死的梦把我折腾得多惨?我早上醒的时候眼角的泪痕都没干!”
“所以……你梦见什么了?”仙女队长用真心发问。
泰迪一秒偃旗息鼓,郁闷喝豆浆:“我拒绝回答。”
“你脑袋怎么了?”顶着一头凌乱粉毛的喜乐蒂,凑近桌对面的二货青年,仔细观察对方可疑隆起的额头,“怎么做个噩梦还把额头做肿了,梦里被人弹了一宿脑瓜崩?”
睡前打扑克环节从头输到尾以至于熄灯时就已脑瓜红肿的泰迪,头往豆浆杯里埋得更深:“我继续拒绝回答。”
“是我拜托罗漾注意六楼盥洗室的,”杜宾适时出声,将全部责任揽了过去,冷峻目光环顾所有狗狗,“如果你们认为一个特殊任务和一条解锁支线不值得付出彻夜噩梦的代价,可以来找我‘索赔’。”
“吓唬谁呢,”雪纳瑞冷笑,“真以为我们不敢?”
AF叹口气,看向整个早上都在吃软面包且还要小口小口嚼仿佛梦醒后仍然牙疼的青年:“面包硬不硬,用不用我再帮你去窗口打一碗鸡蛋羹?”
雪纳瑞:“……”
武笑笑竖起两个耳朵,一耳朵听自家队长讲昨夜凶险,一耳朵关注狗舍这边动向,关注到现在有个问题实在好奇死了,可性格使然,又让她不知该怎么插话过去。
没想到一匹好人帮她问了:“AF,为什么就你没做噩梦,还拿到了【夜无所梦】的奖励?”
AF优雅放下手里的粥碗,一双仿佛在眼下打了几层阴影的双眸,静静回望一匹好人。
晨风夹着雨水吹进食堂,吹动阿富汗猎犬飘逸的长发:“我浅眠,不做梦。”
方遥从在食堂里坐下就没说话,美丽静谧的气场与周围旅行者的聒噪格格不入,杜宾原也没想主动招惹这位,可当他从AF比昨天更柔顺的秀发上收回视线时,忽然觉得自己被人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