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武笑笑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 就差说“你能不能再动一下脑子”了。

“什么苦衷,”张道简半调侃半嘲讽,“你想说他是为了阻止五道极凶破阴阵?”

罗漾微顿,原来年轻天师也没全信那扯淡理由。

“你这不是都想到了么,”于天雷无语,“那还抱怨他为了绩效。”

“因为说不通,”张道简不假思索,“如果他知道有人在背后做这种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武笑笑:“也许因为……那个人可能姓张。”

张道简:“我对这件事的态度你们现在清楚吗?”

于天雷:“当然,你不是说什么天地万物都有命数,不管怎么样,也不应该拿别人的命填自己。”

张道简:“那么他只会更清楚。”

于天雷和武笑笑没话了。

别人是相处十几年的师兄弟,对彼此的了解和判断当然比他们这些外人更准。

“所以这件事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他不知情,说明在他心里工作绩效就是比我这个师兄更重要;第二种,他知情,但信不过我的人品,认为我会包庇张家或者因张家有所顾虑,所以隐瞒不说;第三种,他知情,也相信我不会包庇,但觉得告诉我也没用,说明他认为我没什么本事。”把木雕收进怀里,张道简再次看向仙女小队,“你们觉得会是哪种?”

罗漾、武笑笑、于天雷:“……”不管哪一种,感觉李四都凶多吉少。

似乎木雕收起来,关于李楚歌的一切情绪也便收起来了,不多时,张道简起身,简单洗把脸,东西都没吃,就要去村部找村长张献祖。

张家现如今几个辈分高的宗族耆老,病的病,糊涂的糊涂,再往下排就是张献祖,如果张家真有代代相传并执行的阵法,后者知情的概率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