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提,他们就会像普通的小镇居民一样聊天说话,喝酒打趣。
整座小镇都被恐惧的阴霾笼罩,当然也有少数像之前的胡子大叔一样,对待“献祭日”不仅不害怕,反而满心期盼,眼里甚至有光。
“人在遭受巨大苦难时,若无法反抗,在逃避的心理本能驱动下,就会将这种苦难正当化,”结束与另一个对献祭日狂热的镇民交谈,太岁神冷静提出见解,“如果这时有人在旁边‘催化’,这种转变将更为彻底,所谓‘邪丨教洗脑’就是这么控制人的,将‘痛苦’美化成‘修行’,将‘牺牲’美化成‘奉献’。”
罗漾走在队伍最后,正偷偷将留下的那根蛋白棒分给方遥。
方遥却在前方太岁神的声音里抬眼,自言自语补了一句:“将‘控制’美化成‘学习和成长’。”
他的声音轻而淡,只有罗漾听见了。
也只有罗漾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童年梦魇里的小方遥一定也很想听父亲的话,将遭遇的一切当成“学习和成长”,这样痛苦会减轻很多。
“你就是靠这个当上‘队长’的?”方遥主动接过罗漾还没来得及递出的蛋白棒,仿佛之前的自语只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罗漾也收起思绪,回归正题:“我没当上队长,是于天雷他们几个叫着玩的。”
方遥:“无缘无故叫着玩?”
“当然不是,”罗漾一本正经,“主要是我散发了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
方遥缓缓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