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见林宝哭叫躲闪,欲火焚身,一手圈了细腰将人兜住,一手反拧了身下人的手腕。

萧玉文见机把肉棍往林宝嘴里捅。

林宝身子完全腾空,花穴被弟弟的大棍直插子宫,嘴巴让哥哥的肉柱捅到喉口,这二人想如何弄,他都无力挣脱半分,是疼是爽都只能被迫承受。

萧玉文在林宝口里插了足足二百余下才射出浓精,呛得林宝眼泪汪汪。

而萧玉山丝毫不见疲软,肉柱坚挺青筋暴起,如同一条黑龙在林宝的粉洞横冲直撞。

林宝重获说话的自由,开始哭喊起来:“萧玉山……受不住了!别插我了!肚子好疼啊!”

见萧玉山不理会,继续哭求:“呜呜……我给你舔……我给你揉……屁股也给你插……呜……不要再肏子宫了……”

林宝宫腔软小,连性器头部都容得艰难,但萧玉山仍试图往里深入。

“不让肏子宫?那骚穴怎么吸得这样紧?”

林宝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呜呜哭求,泪水糊了满脸,眼角通红。

萧玉山停下动作,把林宝按到床上压着肉臀,问:“这么不经肏?只稍使些力就又哭又闹。”

见林宝仍旧小声抽噎,只好从那肉嘴里退出来,只留个柱头在花穴里搅。

林宝也不全是痛,只那猎户实在太大,又强势,身体完全被别人掌控,快感剧烈,让他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