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被他一句“晚上搞自己”臊得满脸通红,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玉山从怀里摸出一团布塞进他嘴里,转身出去了。
林宝闻着自己淫水和精液混合的腥膻味,双目圆睁,呜呜叫着在草堆上挣扎不休。
萧玉山简直不是东西!看着道貌岸然,竟然偷看人自慰,还偷人亵裤自渎!
林宝是羞愤难当,挣扎了半盏茶的时间,累得挺在草堆上不动了。
萧玉山话里的信息量也太大了些,说自己是他哥的人,还要今晚圆房,又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样子,林宝起了叛逆的心思,自己浪想被人插穴,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不乐意也没人能强迫得了!
林宝暗暗赌咒发誓,躺在原地发起呆来。
萧玉山进了大哥房里,看着自家大哥在裤裆里摸,出言制止。
“大哥,晚上再用。”
萧玉文嚷嚷着难受,还是听话拿出了手。
“宝宝呢?虱子除了吗?”
萧玉山答道:“等会烧水给他洗洗。”
他停顿了一会又说:“大哥,今晚就让林宝当你媳妇,好不好?”
萧玉文疑惑地问:“宝宝已经是我的媳妇了啊?”
大山曾经说过的,小兄弟要媳妇才能看才能揉,这些宝宝早都做了。
萧玉山揉揉他的头:“晚上我教你个法子,让他给你生孩子。”
萧玉文虽有些懵懂,听到能让宝宝给他生孩子,还是拍手笑起来:“太好啦!小宝宝最可爱!”
萧玉山也跟着笑笑,去院里烧水。
大木桶添满热水放在灶边,萧玉山提了林宝来洗,这会林宝变了身份,他不好将人剥光,只在棚子外边站着。
林宝被捆得手脚发麻,在棚子里活动起来,萧玉山听见响动,威胁道:“还不赶紧洗?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林宝愤愤地脱光窝到桶里,暗骂道,一天就知道揭皮!粗野屠夫!
他知道萧玉山让他洗澡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会没那洗澡的心思,在桶里琢磨起对策来。
萧玉文不会那事,也算知道疼人,到时候自己只管哭闹不配合,想来萧玉文也没法给他开苞。
林宝打定主意,便气定神闲泡起澡,让那萧玉山在门外催了好几次,才穿好衣服出去。
萧玉山看他一眼,只说让他进屋吃饭,就带自己大哥洗澡去了。
饭桌上很丰盛,林宝喝着香喷喷的米粥,吃着水煮蛋和白切鸡,还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心里不慌,有滋有味。
等萧玉山把他堵了嘴绑在床柱上时,林宝才知道后悔。
他怎么就没早点跑?这会动弹不得,求救无门,怕是真要遂了那混蛋猎户的意!
萧玉山多放了几个炭盆在大哥屋里保暖,又给点上根红烛,站在门帘外边。
萧玉文看着身着里衣呈大字型被捆在床上的林宝,小兄弟顶了起来。
大山交代过,宝宝要堵嘴绑着不能松开,不然就生不了孩子,他只好亲亲宝宝的脸,窸窸窣窣开始脱衣服。
萧玉文把自己剥光上床,在解林宝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大山,宝宝的裤子脱不下来!”
萧玉山光顾着绑人,忘了这茬,只能从门帘缝里递过去一把剪刀。
“把他裤子剪开。”
冰凉的剪刀放在林宝肚皮上,萧玉文在思考怎么剪开才好,林宝觉得这不是要剪他裤子,简直就是要给他开膛破肚,吓得小腿肚子发抖,呜呜直叫。
最后傻子大哥把他裤裆剪出个破破烂烂的窟窿,刚好露出腿心的花穴。
“大山,是不是插前面这个小洞?”
萧玉山低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