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宁挣扎的很厉害,但畜生没打算放过他,温柔地哄着他,“最后一次了。”
“不!你刚才......刚才就说......说是......最后一次......你骗我......老是骗我......”
谢临清的犬齿轻轻地磨着那红痕交错的后颈,语气含糊道:“真的最后一次了,而且这回不肏宝贝的生殖腔了。”
陆时宁挣扎的轻了些。
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被肏懵了的他抽噎道:“你,你发誓。”
谢临清从善如流道:“好,我发誓。”
陆时宁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谢临清重新将他压在了身下。
但只是半分钟,陆时宁就崩溃地哭嚎了起来,“不要!不要肏那里!我不行!我不行的!”
谢临清笑得畜生极了,他打桩一样狠命挺动着腰身,“宝贝,你可以的,之前就肏过了,现在也可以。”
谢临清确实信守承诺,没肏进陆时宁的生殖腔,但他肏进了更要命的地方。
只被大鸡巴肏过一次的结肠口这次迎来了更可怕的入侵者,入侵者的大脑袋上裹着细密的长毛,有硬有软,只是微微刮磨,陆时宁就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哭喊了一晚上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陆时宁只能无声的绝望着,被迫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青涩的结肠口连单纯的性爱都扛不住,又怎么能扛得住这种能逼疯人的花样?
闭合的结肠口被又撞又凿又磨,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被破开了城门,任由敌军大肆出入,享用嫩滑的鲜肉。
怀里的人在谢临清高速打桩了十分钟后就晕了过去,挂在谢临清宽肩上的修长白腿滑落下来,又被人捞起,重新挂回去。
谢临清将昏迷的陆时宁拉得更近了一些,抓着那滑腻的腿肉,继续肏着那口湿哒哒流着精的红穴。
今晚的谢临清太生猛了,硬是将那口又紧又涩的小洞肏熟了,变成了一口乖巧服帖的水穴。
红肿的臀眼一边挨肏一边喷汁,生殖腔的淫水混着浓精在鸡巴的高速捣干中被带了出来,四处溅射,这副景象简直让谢临清的征服欲快要爆棚,干得更加热火朝天,刺激得已经昏过去的陆时宁也受不住地哀叫了起来,手掌颤抖着摸向了肚子,似是再也承受不住这可怖的索求。
谢临清俯身,吻了吻那汗湿的饱满额头,将陆时宁锁在了怀里,把这一波的存货一股股地射进了陆时宁的结肠口里。
怀里的人像是意识到自己又被灌精了,委屈的直哭,水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勾得谢临清喉结上下滚动,控制不住地深吻了下去。
......
狂热不休的疯狂性爱结束后,浑身瘫软的陆时宁被谢临清圈在怀里喂营养液。
他一边咕嘟咕嘟咽营养液,一边推开那烦人的脑袋,“你......咕噜......别亲我脸,我都被你腌入味了你还亲!”
谢临清餍足地搂着陆时宁,趁着陆时宁没防备,对着那透粉的脸颊就是一个“mua”,惹得陆时宁又气又恼,拿脑袋撞他胸口,连连撞了好几下都不解气,最后狠狠啃了一口谢临清的胸肌才出了气,重新躺回了谢临清的臂弯。
谢临清皮痒得很,胸肌上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也不老实,一边继续喂陆时宁营养液,一边发骚:“哥哥的胸肌舒不舒服?要不要摸一摸?”
陆时宁朝他飞了个白眼,很是嫌弃的模样,手却诚实地放在了鼓胀的胸肌上,长腿也伸进了谢临清的腿间,贪婪地享受着那热乎乎的体温。
谢临清接连喂了陆时宁三管营养液,陆时宁都来之不拒,一口气喝了下去,那小模样跟好几天没吃上饭的小可怜一样,一直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