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流的幻想和最炽热的爱恋融合在了一起,非但没能抵消任何一方,反而让欲望如海潮般再次无止境地疯狂上涨。

“宁宁,我真的好爱你。”谢临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陆时宁疑惑抬眸,与他对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告白。

一只大手悄然搭上了那弧度惊人的细腰,等陆时宁察觉到不对劲,想要躲避时,已经晚了。

大手握住了侧腰,狠狠地压了下去!

那只并未得到完全扩张的穴被迫将凶器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吞了下去,可怜的穴口被撑得没了肉褶,脆弱的边缘处艰涩地吞着性器的根部,薄得好像要被撑破。

陆时宁一下子就被干出了泪。

太狠了,感觉屁股都成两半了。

可惜贪婪的野兽永远得不到满足,即使将性器全部塞进了他惦记着的销魂之所,还是在用力压着那把细腰,似是想将那两个硕大的卵蛋都塞进去!

“不!不......不要!”

意识到谢临清要做什么后,陆时宁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双手死命地推拒着谢临清的胸膛,想要离开对方,可却被人牢牢地困在了怀里,甚至对方在制住他的同时,还有闲心揉捏着他的侧腰,品尝着他胸前的肉粉。

这处饱受唇舌吸吮的秘地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即使不经触碰,乳尖也总是凸起的、红肿着,像是在等着人采撷。

谢临清一边裹吸着香甜的红粒,舔着那淡色的乳晕,一边箍着陆时宁的腰,使劲儿把自己往陆时宁身体送。

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嵌进陆时宁体内,与他完全融合,将那只不听话的蝴蝶困在血肉织就的牢笼里。

已经被撑到极致的肠穴无法再容纳两颗鸡蛋似的卵蛋,谢临清不能得偿所愿,只能退而求其次,像个打桩机一样,劲力十足地捣干着紧涩的穴肉。

敏感的生殖腔被顶弄了数十次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将凶器浸得水光淋漓。

有了充足的润滑后,干涩的甬道便再也不能对凶器造成阻碍,只能被肏个通透。

就连分泌出汁液的生殖腔也被玩了个透彻,一下又一下地被开凿撞击。

“啪!啪!啪!”

臀肉被胯骨狠狠地鞭打,就连穴口边缘也被卵蛋用力地抽打着,疼得被进入的人哭着让他轻一点。

吃到香甜鲜肉的野兽自然对这类声音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逼着陆时宁发出更悦耳的淫叫和喘息。

谢临清每次打桩都是拔出来大部分,带出来一部分不情不愿的红肉,再整根捅进去,丝毫不顾陆时宁的承受能力。

这种肏法太狠了,连omega都承受不了,更何况alpha?

更别说这畜生肏了十来分钟后,突然站了起来,抱着怀里的人抛上抛下颠着肏干了起来,每次落下,陆时宁的小腹都被撑得很鼓,窄瘦的腰被猛得顶出一条诡异的凸痕,随后又消失。

对此,怀里的人只能发出更高亢的淫叫。

陆时宁一直以为,床上的花样就那么多,他跟谢临清多上几次床,早晚会习惯的。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彻彻底底,花样虽然有限,但谢临清的变态无限。

一开始,陆时宁受不了这么深入地肏干,肠穴、生殖腔、小腹被通透地玩了一遍后就陷入了痉挛状态,大腿也只能颤颤巍巍地挂在谢临清的腰上。

但很快,被灌溉许久的身躯就习惯了这种强度的性爱,痛感褪去,只剩下了海潮一般的快感,爽得陆时宁呜呜咽咽地伏在谢临清的肩上,眼泪洇湿了那健康润泽的冷白肌肤。

随着谢临清抛小孩似的疯狂顶肏,陆时宁贴在他腹肌上的性器也被磨来磨去,偏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