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了最好的药,想尽一切办法不留下一点点的痕迹,可还是晚了。
看着那一条条的浅粉色的伤痕,厉墨尘的心脏狠狠的揪住。
他无法想象,鞭子抽过去,该有多疼。
而迟景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从柜子上拿了沐浴露,轻轻的倒出一些,沾水一点点的涂在迟景的后背上,厉墨尘像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表情虔诚而又凝重。
可呼吸却是越来越粗重。
坐怀不乱四个字从来就不是形容厉墨尘的,真男人从不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更不要说,对于厉墨尘来说,迟景就像是一块七分熟撒了黑椒的牛排,香喷喷,鲜嫩嫩的,扯开还带着点血丝,诱人的很,叫他垂涎三尺。
厉墨尘觉得自已浑身滚烫,修长的手指从刚开始认真的给迟景洗澡,就变得有那么些不安分了。
迟景猛然回头,“厉墨尘,你果然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