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也得到了成效。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真美啊,山渐青,水依蓝,我们没有让战火漫延全国。”
“跳梁小丑,不足挂齿。”知府摇头。
“万不可如此,我们于十倍之军,配以洋炮,死守关隘,让他们越来越难,不然,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漫延全国?年兄,可不敢轻敌。”曾凡正色的回头看着知府大人,一脸严肃。
“是!下官知罪。”知府没想到好脾气的曾凡会这么大反应,忙弓身谢罪。
“慢慢来吧,两广大部还算富庶,只要老百姓有口饭吃,谁有空去造反。以我老家的经验,只要一地办一个小小的作坊,就能让一村之闲散人员找到活干,就能让一个村子变得富裕。”曾凡叹息了一声,“我儿子说,外国的粮食多得吓死人,他们甚至有牛奶卖不掉,倒进河里的事。您想想,真的用大轮船把那些粮食,布匹,还有各种玩艺运到咱们这儿来,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办啊!”
“为什么倒了,便宜点卖不成吗?”知府没听明白,倒了也不便宜的卖,那是什么意思?
“听说不成,夫人知道原由,不过说了,我也没听懂。他们是个商人的社会。虽说他们的商人也地位低下。”曾凡摇摇头,他梦里更不了解洋人,不能给他更多的提示,他只知道,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不过提前解决两广,他无形之中就多了近十年的时间。有十年安定的生活状态,他相信,他能比梦中做更多的事。
“所以,我们还是得多知道些他们在想什么。”知府也叹息了一声。
曾凡点头,沟通、知道对方想什么,用智慧来化解矛盾与差异,也许是目前他们能做的最好的事。即使知道,现在他们只能是挨打的状态上,但落后,就得挨打,不挨打,怎么长记性。
不过这些,此时大多数人应该是不知道的,而他,用了两世的记忆才弄清。
没多久,圣旨终于来了,曾凡还是回福建做学政。曾凡一想也是,他福建的事还没有看出成效,只能看出,福建水师已经今非夕比了。不过,打中国人,他们还不错,但是哪怕现在正面对上小日本,福建水师也是比不过的。
曾凡只能再跟李萍道歉,怎么办,好像之前说好的,一起回乡奉老只能是个愿望了。
李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压根就没想过曾凡可以回乡教书,四十岁,正是风华正貌时,让他回乡,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