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她脑子里无端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视线落在那双或许前不久还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上。

谢怀川没注意到她的走神,接过外套后道了一声谢,问:“你想不想在我们学校里逛逛?”

反正也没事干,她答应得很干脆:“好,麻烦你了。”

李梦觉本硕都是在京市读的,但对 F 大并不陌生,这是申城的最高学府,从小到大以各种名义不知道来参观过多少次,而且他们的高中就在这附近,步行至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因此当谢怀川给她介绍那些建筑时,她显得兴致缺缺,觉得已经足够了解。

最后的话题便自然而然又绕到了高中时期。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李梦觉讲,谢怀川只偶尔适时地给出一点回应,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他简直像个别人青春的旁观者。

认识到这点后,李梦觉噤了声,转而问他:“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们班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谢怀川微笑着摇头,跟她解释道:“我是高三才转学过去的,和班上同学都不太熟,记不清这些事了。”

他这话一出,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好像也被切断了。

李梦觉终于问出心中困惑:“那你怎么会认识我?”

谢怀川像是对她这个问题感到不解,挑眉反问:“认识你很奇怪么?你高中时参加过很多活动,很多人都认识你,你当时……很受欢迎。”

这话让李梦觉无法反驳,却并没有完全说服她。

虽然和对方还不熟,但她就是有一种直觉,认为谢怀川这种人不会对那些文艺汇演感兴趣,也绝对不会是通过这些活动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