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面包。
阳光透过窗,在地面上留下规整的菱形光斑,谢怀川看了眼挂着的药水,现在这瓶已经打完四分之三了。
“你这几天都得来医院输液吧?”
“还有明后两天,正好双休,不用请假。”
高三时她其实也生过一次类似的病,那时林榆女士为了不让她耽误学习,每天上完课就赶去医院吊水,而且永远只让护士打在左手,因为右手得继续刷题。
等回到家都凌晨一两点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去上学。
李梦觉居然在和过去的比较中体会到了幸福感。
谢怀川就这么一连陪了她几个小时,等拔针之后确认止血才走。
好在林榆没有真的把她丢下不管,学校一放学就来医院接她了。
李梦觉刚坐上车,林榆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问:“谢医生人呢?早上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下次有空把他叫到家里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