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死死绞着盛锦的舌头不放,穴道却被舌头探索了个遍。

微糙的舌面舔舐着柔软多汁的逼肉,恨不得将它们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全部榨干。

好让他这个强人所迫的坏房东喝得满足。

言郁呜咽的声音很小,瓷白的双脚踩着盛锦的小腹,把他身上那件穿起来人模人样的白衬衫弄得皱成一团。

“坏!不……好、好痒啊……拿出去好不好?唔~求你了,求你了……”

终于在一波汹涌的水液流出后,盛锦像是餍足了一般,从花穴里抽出舌头。

满眼疼惜得把言郁的泪水擦干,哄道:“老婆,我们还没开始正餐呢,你现在哭得我更加想操死你了……”语气很轻,话中的意思很坏,和他这个人一样。

经过甜蜜淫水的引诱,盛锦身下那根性器变得更加狰狞,柱身青筋盘虬,冒着热气抵在娇嫩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