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的脸上,他被白昼词的那声‘骚货’说得面红耳赤。

小人偶羞得穴肉缩紧,绞得白昼词欲生欲死,“呜~闭、闭嘴,啊~!”

言郁妄图伸手将他的嘴巴堵住,他不喜欢听这些的,因为不舒服,是另一种不舒服,让他流出很多水的不舒服。

哥、哥哥没有教过言郁的。

肉棒上青筋盘虬,每一次进入都让软肉又爱又恨,“不……嗯~好、啊!好舒服……”

言郁双眼失神,整个人随着客人的顶弄上下起伏,圆润的脚趾轻触着车座上的真皮坐垫,白与黑的视觉对比如此鲜明。

就如同身下粉嫩的蚌肉在接纳那根丑陋的性器一样。

淫液被白昼词操干出来,滴在小人偶最喜欢的小裙子上面。

“啪啪啪”的交合声淫荡的不像话,言郁眼尾泛红,指尖不知不觉间已经爬上白昼词的肩头,他清楚的感觉到主人的气味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不、不要……哈啊~”

可身下的抽插却没有给他说不要的机会,性器在一点一点侵蚀掉花穴里属于其他人的气息。

硕大的龟头顶戳着子宫颈,越来越多的浓精从里面溢出,小人偶不安地哭着,他不希望主人的味道消失,像是一个漫无目的的幼猫,唇肉湿润,小心翼翼的靠近白昼词。

轻而又轻的啄吻着。

他在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