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有人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啊。
娇气包言郁红着小脸表示不能理解,真的很羞……
可分明在房间中的不同地点,那些坏狗们说给他听的话要比这些羞多了。
虽然小漂亮对于什么样的言语调教,反应都很激烈。嫩红穴肉每次在主人听到那些淫词浪语时,都会‘害羞’地缩紧,绞得男人们浑身酥麻,但坏狗们还是觉得老婆对别人的话要更有反应些。
于是每当言郁因为网友的那些话起了反应时,臭狗们的动作也会相应的更狠、更重一点,像是惩罚。
小漂亮眼圈哭的发红,“那么丢脸的话,谁、呜呜……啊~谁听了会没有反应啊……”
“坏、坏人,坏蛋,呜呜……混蛋!”这三个词几乎是焊死在了封墨辞、陈呈和盛锦的身上。
而臭狗们的独占欲也很强,比如只要某个人回家时其他人不在,那么,言郁身上的所有地方都要打上他的印记。
就像是此刻的封墨辞。
微凉的唇印一个一个印在小漂亮身上。
言郁穿着裙边异常短的女仆装,整个人只能无力地呜咽,连反抗都不会,因为稍稍一动,身体就要被看光了。
两只手抓紧裙角,看着封墨辞痴迷的在自己的脚腕上亲吻,虔诚的模样好似言郁就是他供奉的神明一般。
“不、不要……”
言郁哭着,裙身下的花穴被一根细细的黑色绳子勒开,漏出媚红的蚌肉,水液晶莹地粘在那根带子上,色气的不行。
“老婆肚子里的精液都吃光了吗?”
封墨辞的性器打在穴口,言郁哭着,穴口饥渴得缩了一下,他软软道:“吃、吃光了……”这是被臭狗们日夜的调教才学来的真诚。
解开绳子,炙热的性器一寸一寸进入到雌穴中,烫得穴肉发颤,冒出水珠。
“那老公就帮小漂亮再次填满子宫。”他语调清冷,可说出的话却是赤裸裸的露骨。
剧烈的冲击使言郁除了哭什么都不会,男人曾一字一句的教过他该怎么说出那些羞人的床话,可小漂亮每次都学不会。
只能在臭狗假装生气的猛烈操干下,委屈得直哭。
那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啊……小漂亮的脸皮极薄,怎么都学不会、怎么都说不出口。
水液一股股流出花穴,在言郁到达了第三次高潮时,盛锦回了家。
他们在决定共享的那一天,就搬到了这座别墅中。
金丝雀就算再怎么胆怯,也一定要用豪华的笼子喂养,更何况,这还是他们的小漂亮。
“卧槽!”盛锦闻着满屋言郁的香味,骂了一声,“封墨辞你居然趁老子不在独享!”
言郁从床上到了窗前,漂亮的肩胛骨靠着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连哭都不敢大声,穴肉瑟缩,哪怕他清楚的知道这里是陈呈的地方,不会有人在的,也还是不敢。
隐忍的呻吟勾着这场两位坏狗的心神,娇娇老婆细弱的双腿撑在地上,淫液汇聚成一滩。
盛锦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进来。
小漂亮仿佛浑身都在流水,雪白的皮肉上,坏狗们标记的痕迹隔几处就有一个,“呜呜呜……哈啊~坏、坏蛋……”
“嗯,我坏。”
不知什么时候陈呈也走了过来,此刻的言郁除了哭和颤栗,一切都不知道。
浑身上下全部被爽意包围,随随便便一碰,都会带给他无穷的快感。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言郁的小肚子重新鼓起,被男人抱在怀中走动时,白软的肚子因为晃动,格外的不舒服。
“呜……”小漂亮鼻尖红红的,唇肉肿到微微嘟起,“混蛋……”他骂道。
陈呈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