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炙热,覆盖在言郁的指尖上:“不用了,老婆还是穿着裙子好看一点。”让他更加想操。
言郁身上的痕迹虽然消了一点,但不是没有,尤其是锁骨上的那个牙印,极为刺眼。
盛锦的性器从裙缝边挤进到里面,磨蹭着小漂亮微凉的皮肉,“唔~”身上香气四溢。
花穴瑟缩着吐露出淫液,把微微泛肿的蚌肉打湿,安静等待着客人上门。
言郁手腕上的那一圈薄红还在,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被人上了一层妆,指腹轻轻地按在盛锦的腰腹间,是试探性的,“轻、轻点,好吗?”
小漂亮丝毫反抗的心都生不起来。
只会软声哀求着身前的臭狗对他轻一点,那么软、那么娇,仿佛抿上一口能把人的心都甜出来。
“不好。”
盛锦一如既往的坏,言郁委屈的红了眼眶,但也没有说什么,娇气又乖巧的敞开自己等待着坏狗过来吃上一口。
龟头略过丝滑的裙子,直直地戳在淫液晶莹的穴口,微微一动,小漂亮就哆嗦一下,简直敏感的不像话。
盛锦满心的疼惜:“会轻的。”他俯在言郁的耳侧道。
“嗯……”
言郁颤动了一下脚腕,金链子响了一下,仿佛在为这场性事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