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在男人凶猛的顶撞和操干下思维下意识朝他说的话中靠去。
是、是吗?
“唔~不、好快啊……要被肏死了……”精致的人儿无意识说出淫词浪语,引得坏人更加激动。
子宫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口。
正翕张着等待客人的到来,那样它就会获得满满的白色液体,很撑也很胀,可是那些客人的到来会比所谓的胀要舒服的多得多。
言郁指尖蜷缩着,他有预感什么要到了。
“唔……!”他紧绷着身体,穴道缩得陈呈发疼,也更加想要肏进娇娇老婆的最深处。
娇嫩的子宫再一次被戳开。
“呜呜呜……坏、坏蛋,啊~不要了……”言郁哭着,眼尾泛红。
全身的皮肉被陈呈包裹,漫上一层薄薄的淡粉。
陈呈坚硬的肌肉硌得言郁的软肉生疼,男人问:“为什么不要?要的。”
言郁眼前漆黑一片,雪白的小脸近乎被黑带子遮住了一半,他摇着头,泪水泛泛:“啊……坏人,骗子,混蛋……”声音软绵绵的。
这是小漂亮被盛锦教过的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