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自己感受到舒服。

季楚摘下了眼镜的那双眼睛与顾斯言实在是像,又凶又冷,可在言郁眼中,却又不是很像。

因为顾斯言的眼睛每时每刻都充盈着冷意,而季楚不是,他眼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恶劣。

就比如现在。

“呜呜……额啊~求、求你了……”

只要为了舒服什么都可以做的小妻子捧起了自己另一边的乳肉,打算将乳头放在季楚眼前:“要……”眉眼懵懂,他在要求着满身欲望的男人。

雪白的奶水将小妻子干净又泛着粉意的指尖打湿,鼻间的奶香浓郁。

季楚看了一眼哭到鼻尖发红的小后妈,心脏无端端被一股酸酸胀胀的感觉充斥。

下意识的,像是一只被主人驯服了的大狗一样,含住了主人另一边的乳头,大力裹吸着。

一股股香甜的奶液在口腔的包裹下流入喉中,再被男人吞咽下肚。

这种无声的氛围让言郁耳尖滚烫,白皙的后背轻轻颤着,细小的汗液逐渐冒出。

羞、羞死了……

要不是小妻子现在完全没有了力气,绝对会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

像、像是哺乳一样……

而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也真的是季楚的“母亲”。

乳肉被季楚含着、裹着,似乎不仅仅是吞咽奶水一般,言郁的身体不住颤了又颤。

腿间的花穴在饥渴地绞缩着,身上的满足感越是强烈,身下的空虚感就越是持久。

“唔!”

淫液汹涌,一点点浸透了床单,回望这间屋中的每一处,似乎哪哪都存在着小妻子被不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操干着的画面。

有顾斯言的、有苏清然的、更有季楚的。

而他们,又是一个赛一个的讨人厌,或者是讨小妻子的厌。

言郁眼角含泪,被吸取的滋味舒服又不舒服,令人想要躲避和逃离,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啊~不、不要……好了……”

季楚像是故意的,“啵”地一声,吐出了口中被吮吸到肿胀的乳头,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敏感的乳头颤了颤,一股钻心入骨的痒和痛传入小妻子的脑海。

不用言郁多想,就知道季楚是故意的。

坏死了。

脚腕被床单磨蹭得粉红,小妻子整个人又白又粉,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下掉着泪珠,楚楚可怜,却引起不了任何怜惜,让人只想要把他弄得再坏一点。

再糟糕一点,最好是连哭都哭不出来那样。

“舒服吗?”季楚问。

不等言郁红着眼睛回答,就见他俯下身,在小妻子饱满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吻着。

言郁所有的哭声和呜咽全部被他堵在了口中。

腰肢细颤,精致的脚踝骨凸起、浑圆,白生生又冒着粉的一个。

指尖揪紧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的小妻子在承受着自己继子的侵占。

撬开贝齿,舌头被人细细吮吸到舌根发麻,很酸,口水来不及吞咽就被男人弄出了嘴巴。

晶莹水液从下巴缓缓滴落在锁骨上。

“唔”鼻音轻颤。

花穴在不停往外冒出淫液,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相互绞紧、蠕动,可换来的除了痒、越来越痒以外,什么都没有。

胸前,两颗粉红的乳粒通通肿起,一颗一颗圆白的乳珠被顶在乳尖上,接着往下掉。

最后淌成一条条蜿蜒的奶流,在小妻子白皙的身体上肆意作画。

黏黏糊糊地搅弄声响起。

被季楚吃嘴巴吃到哭的小妻子脑袋里一片浑噩,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流出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