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溢出泪痣:“哈啊~”
花穴粉嫩,一下下吞吐着这根紫红的性器。
嫩红的软肉每每在柱身抽出时都恋恋不舍,直到性器再次进入,乖乖吐出汁水。
阴茎的每一次操干都凶的不得了。
“唔……”
顾斯言眉眼间的冰冷丝毫没有消融,目光紧盯着小妻子被泪痕遍布的小脸,内心中想要看着他哭得更加糟糕的想法越来越盛。
完全不需要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顾斯言加快了操弄。
性器在不断被柔软的穴肉吞吐着,淫液被拍打出暧昧的声音,充斥在这间新房中。
“哈啊~!呃~呜呜呜……不要、好烫啊……呜呜老公……求、求你……”言郁雪白的手臂抱着顾斯言的腰,不知所措,只知道好像求一求身上的男人,他就会轻一点了。
花穴中的软肉不断被操干得更加温软。
却依旧抵挡不住被性器挤压出汁水的风险。
小妻子圆白的脚趾在火红的被子上勾扯着,难耐极了,嗓音哭得有些沙哑,只有不断流出的淫液在证明着主人不想要的背后,究竟有多么想要。
“啊~!”
龟头再一次狠狠撞向了子宫颈。
言郁双眼失神,嫣红的唇肉微微张着,透过雪白的贝齿,似乎隐隐能够看到藏在里面的软舌。
漂亮的小妻子浑身绷紧,汗液淋漓。
被丈夫弄坏了的想法一次次钻进他的脑海。
好像怎么都不舒服,又好像怎么都不满足。
子宫抽搐着,无数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而出,一股股全部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花穴被这根粗大的阴茎撑得微微发白。
顾斯言闷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鼻间小妻子身上甜腻的香气仿佛无论如何都闻不够,“就这么喜欢?”顾斯言的声音有些哑。
言郁大脑中一片空白,呜咽了一声。
只有紧缩的花穴在证实着他究竟有多么的难捱。
指尖发白,按压在顾斯言的后背。
“没、啊~没有……”不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娇气的小妻子就下意识要否定。
胸前的乳液淌个不停,一颗一颗的往外冒。
顾斯言叹息了一声,他确实是栽在了这个脾气坏还娇气的小妻子身上:“没有?”男人像是不信。
性器不断在花穴中操干着,娇滴滴的软肉从稚嫩的粉色硬生生被柱身磨到了艳红,每一下,都会冒出无数的淫水来表达着喜欢。
脚尖颤抖。
子宫口被龟头顶得直哆嗦,言郁眼角含泪,只觉得丈夫好凶啊。
怎么会这么的凶……
漂亮的小脸上全部都是泪意,言郁此时就像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只能依靠着丈夫给予自己养分,所以不管男人怎么凶,怎么坏,都要一一承受。
别无选择。
“啊!”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妻子被丈夫操进了子宫。
龟头硕大,挤进了稚嫩又娇小的子宫里,激动到不断吐出黏液,一点点,妄图缓慢侵占着子宫。
又凶又坏,和顾斯言一样。
柔软的子宫内壁死死包裹住这颗硕大的龟头,直到将自己也变成了这颗龟头的样子。
淫水不断冒出。
小妻子身上水淋淋的。
呼吸急促,言郁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浑身颤栗,白软的小肚皮上那根属于性器的凸起轮廓显得那么吓人。
“轻、呜呜……轻一点呀……”
他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对自己轻一点,又、又不是不给弄了……连轻一点都不可以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