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漂亮细白的手指抓紧坏蛋的白衬衫,随着男人腰力极好的顶弄,一边害怕,一边被迫承受。
淫水被拍打出来,火红的性器抽出时总能看到穴里的嫩肉在和它依依不舍的告着别。
言郁花穴内像是出现了一根烙铁,烫得他生疼,却又不知道那究竟是疼,还是穴道被涨到酸麻的错觉。
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双腿屈在封墨辞身旁,随着身下某位坏蛋的操弄,溢着香味的淫水把长袜浸湿。
“这也是那些人说的方式,郁郁觉得爽吗?嗯?”
言郁哭得鼻尖红红的,大腿肉也被封墨辞压根儿没脱的西装裤磨得发红:“你、呜呜……你怎么这样啊……啊~停下、停下好不好,我怕。”
封墨辞双手掐着言郁的细腰,身下的挺弄应声停止,徒留穴内软肉无措地痴缠着,娇嫩的子宫也在封墨辞剧烈的挺弄下操得越发软滑柔紧。
“老婆还想要什么?”
封墨辞呼吸急促,话说得却冠冕堂皇,好像言郁提出来他就能答应似的。
“呜呜呜……”
晶亮的蜜水从言郁花穴中源源不断的想要流出来,却被那根硬得发烫的性器堵死。
已被被肏服了的痒意在封墨辞停下挺动时卷土重来。
言郁缩了缩穴口,柔嫩的蚌肉被柱身烫得一哆嗦,不敢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