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弄到哭出声音那种。
“唔!”
龟头顶开了小妻子花穴中的那层肉膜。
言郁眼角含泪,连声音都在抖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好痛、季楚,好痛……”
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痛苦的小妻子想要退缩。
可欲望重重的季楚怎么可能会让他逃避,男人的内心中甚至带着一点隐秘的欢喜,只因为他才是言郁的第一个男人。
花穴瑟瑟发抖,所有的穴肉由于那一瞬间的痛苦,骤然咬紧性器,本就紧窄的穴道现如今变得更加紧窄了。
季楚亲了一下言郁冒出汗珠的鼻尖,停下了进入的动作。
“不舒服吗?”
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言郁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眶看向季楚,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丈夫的模样,神情恍惚一阵。
花穴绞得更紧了。
季楚的眼睛和顾斯言的确实是像,令内心里本就藏着一层不安的小妻子有些害怕。
可偏偏脾气又坏,伸出自己白软的掌心,推了推季楚的脸:“走开!不要、不要看着我……”尾音很轻。
季楚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言郁在想什么。
心下一沉,已经红了眼的男人,掐着自己小妈的细腰,性器进入的更加快速。
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根巨大的性器挤压着,颤颤发抖,可又控制不住的冒出痒,只能一边害怕着,一边又娇兮兮地缠绕上去。
“唔~”小妻子身下的淫水还在淌着,到处都是他身上的香气,甜甜软软的,“好、好快啊……”
季楚眉眼紧皱,性器不断抽插在小妻子的花穴中,男人在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的同时,内心中居然对自己死去的父亲产生了一层不满。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男人一边大开大合地操着自己身上的小后妈,一边闻着他身上的香味。
“我和他像吗?”他突然出声。
“哈啊~!”
从来没有被别人弄过的小妻子小腹酸酸麻麻的,只觉得很舒服,又很不舒服,圆润白皙的脚趾垂落在椅子两侧。
昏黄的灯光下,此时的言郁漂亮的不像话。
浑身雪白,书香萦绕,好像这里的本本书籍都在暗暗觊觎着季楚怀中的小妻子。
更何况,桌子前,季楚的书桌上,也有着一张属于顾斯言的照片。
他在直视着他们。
这种禁忌的感觉,使言郁本就不聪明的脑袋变得更笨蛋了,对于自己继子的突然出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呻吟很甜,也很娇:“唔啊~!什、什么?”他问得很认真。
季楚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白皙的手腕,没有出声,他巴不得言郁忘记顾斯言。
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在这口稚嫩的花穴中。
穴肉饥渴得不行,一下下吞吐着紫红的阴茎,每每进入,穴内无数的软肉都在兴奋着、期待着。
透亮的淫水淌个不停。
“啊~”
小妻子白皙的裙子已经被打湿了好多处,浸透了的淫水逐渐滴落在这张古朴的椅子上,“唔”
“慢、慢一点呀……”
言郁随着自己继子猛烈地顶弄上下起伏着身体,不知不觉间,稚粉色的穴口已经被弄到充血泛红。
漂亮的小妻子身上到处都是粉粉白白的一片。
眉眼湿漉,言郁被睡裙遮盖的小腹上隆起一根被性器撑起的形状,他真的很撑。
龟头每次进入,都直抵着青涩的子宫口,一下下地顶撞凶的不得了。
“呜呜……好快、季楚,慢一点,不要很快呀……啊~”
泛着粉的指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