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言郁甚至还什么都不明白,就到达了高潮。

“爽吗?”声音十分冰凉。

何修冷看着言郁失神时的表情,在男人的认知里,这就是惩罚了。

不重,但是很难捱的惩罚。

对于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妻来说,用没有尝试过的阴蒂高潮要更加刺激一点。

身体还在颤抖着:“不、别说了……”言郁在哭着。

龟头移开位置,被压在底下的阴蒂尖尖早已经肿成了圆嘟嘟的一颗,上面还缀着一颗要落不落的水珠。

阴道被缓缓撑开。

小人妻眼圈发红,无声喘息着,进、进去了……

被不是丈夫的人进去了。

何修冷一操到底,性器被这口狭窄的花穴包裹得很好:“不是老公也可以,不是吗?”男人鼻息微重,嗓音很冷。

“闭、呜啊~!闭嘴……呜呜求你、求求你了,啊~”

小人妻哭的可怜兮兮的,雪白的后背紧贴在桌面上,香汗冒出,指尖抓紧何修冷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

“混蛋……”

“呜呜呜坏人……”

言郁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他为什么要冒充自己的老公,甚至……甚至丈夫为什么还要帮他解释啊?

他知道了何修冷就是那天同样冒充丈夫的人了。

小人妻回想起下午许故刚进门时说出的那几句话,心脏一时坠入冰窖。

公司有事?

“唔!”一时猛烈的操干使小人妻无法思考。

何修冷鼻息粗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自己妻子的眼中就是这种人。

混蛋?坏人?

他还有更坏的。

性器不断在花穴里抽插着,“噗呲噗呲”地操干声如此明显,顶撞一下比一下重。

“啊~!别……不要……呃~”

花穴口被这根性器撑得发白,两瓣阴唇被迫挤开。

原本生涩的小穴像是一朵绽放开的花苞,鲜艳欲滴。

汁水飞溅。

何修冷抓着言郁的细腰,一下下顶弄着,性器快速摩擦着穴肉,无数的痒意浮现在小人妻的脑海中,使他呜咽个不停。

花穴中,软肉饥渴地绞缩着。

“不……呜呜啊~!不要了……好坏……呃~”

言郁只感觉何修冷的每一次顶操都是朝着宫口去的,龟头发烫,烫得穴肉瑟瑟发抖。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笨蛋又看不见的小人妻想不明白。

何修冷挺动着腰,粗大的性器快速进出在花穴中,蚌肉被摩擦的都要打起了卷。

很舒服。

“为什么?”

何修冷眉眼冰冷,性器快速抽插在花穴中,越来越重,像是发泄着什么。

这句话他也想问,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一下呢?他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为什么一下都不可以。

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是你的丈夫,就我不行?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中翻腾的酸涩,语气冰冷:“什么为什么?是你被我玩到了高潮吗?”

“还是明明说着不要,”龟头狠狠往上一顶,“却饥渴到连子宫都可以对我张开口?”

“啊啊!!!”指尖发粉,颤颤。

言郁浑身瑟瑟发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被、被撞开了。

粉意浮满全身,被爽的,也是被羞的。

小人妻从来都没有听到过那么赤裸裸的话,子宫被龟头撑满,很胀……

“闭、呜呜……别说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