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下的花穴却十分诚实地流出了表示喜欢的汁液。
许故含糊地应了一声,鼻尖蹭了蹭小人妻白嫩的下巴,暧昧又撩人。
低下头。
“唔”瞳孔微微放大。
言郁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身体,被、被含住了……
喉结被丈夫含住了。
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小巧的喉结,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就见身下的这具身体颤动的厉害。
指尖扣进沙发,泪花隐隐出现在言郁的眼底。
好、好痒……
许故没有出声,只是细细的感受着这层薄薄的皮肤底,快速流动的血液,它们也和小人妻一样香甜吗?
再怎么乖的痴汉也依旧是痴汉。
骨子里的那股变态劲怎么都掩盖不掉。
“老公……唔”
小人妻每吐出一个字,都能够感受到喉结主动接触舌头的感觉。
很湿,很软,同样的,也很痒……
“放、放开好不好?不、不舒服……”他在向丈夫求着饶。
其实也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令言郁全身仿佛被电流游走过一遍一样,又酥又麻,还带着奇异的痒意。
花穴紧缩着,莫名其妙的一种空虚感重新回到小人妻的身体里,穴肉挤压着穴肉,纷纷蠕动,越来越多的痒开始侵入言郁的脑海。
“唔~”又是一层麻痒。
浑身香汗细密。
水液淋漓。
要、唔~又要高潮了……
在小人妻失神着,张着小口呼吸时,“叮咚”一声,门铃响了起来。
一瞬间身体紧绷。
小人妻眼尾红红的。
有客人了吗?
是不是走错门了?
言郁神情慌乱,双手推着丈夫的胸膛,他想让丈夫从自己的身上起来,他不想让突然到来的客人看到他们这么狼藉的一幕。
“老公……老公?”
没等许故回答,门就开了。
何修冷误在开门时按到了门铃。
他在昨天晚上突然离开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去平衡他和言郁之间的关系。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好像不对。
何修冷甚至对自己那时候突然离开言郁产生了愧疚,第一次打乱了工作时间,想要回家和言郁说清楚,或者是道个歉。
但……
他推开门,正好和沙发上抬起头的许故对上了视线。
“……?”
何修冷一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自己的家中见到另外一个人。
转瞬间,门把手被紧握,男人的手掌用力到发白。
何修冷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处处都在告诉他,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公,是、是谁啊……”
小人妻看不见的,他只听到了门开的声响,于是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了丈夫那位客人究竟是谁。
他不想让可能是与他互相认识的人,看到自己这么糟糕的一幕。
被丈夫遮盖在身底的小人妻羞红了脸。
可无论声音有多小,何修冷都听到了。
男人脸色铁青,难看得不行,他的小妻子在喊着另一个男人……老公?
一时间,气氛无比沉默。
许故反倒是镇定极了,轻咬了一口小人妻粉粉白白的腮肉:“我的一个朋友,刚才门可能没关,他进来了。”
“啊?”很轻地一声,带着懵懂。
言郁浑身红红粉粉的一片,只敢小心翼翼地缩在沙发里,穿着那件堪比没穿的小旗袍,羞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