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许故站在了言郁婚房的门口,手中拎着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思索着。

他只知道一件事言郁没有锁门。

也就是说他可以很轻松的伪装成言郁的丈夫进去。

神不知鬼不觉。

半个小时后。

在沙发上呆坐着的小人妻听到了一些声响,双眼无神,转头望向门旁,有些不敢置信是……丈夫吗?

小人妻的不敢置信一直维持到了许故来到他的面前。

懵懂地抬起头。

“抱歉,昨晚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导致我心情不太好才……老婆,原谅我好吗?”

许故说得略带歉意,语气十分平常,就好像他真的是小人妻昨晚因为工作原因摔门而走的丈夫,但话中,却连一个关键信息都拿不出来。

“没、没关系的……”小人妻手足无措。

这一番话直接把他心中对于丈夫昨晚为什么出了一次门就变得有些陌生的疑惑完全打消。

甚至隐隐还想要安慰工作出了问题的丈夫。

小人妻只觉得那个喜欢自己的丈夫又回来了,眼中泛起一层水雾,是和许故见过完全不一样的言郁。

很娇弱,很想让人保护,也很漂亮。

青年的身型瘦弱,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言郁可以原谅丈夫对自己做出的所有事情。

只要面对的丈夫,爱哭的小人妻就卑微得不像话。

眼中冒出泪珠,言郁红着眼尾,慢慢靠近呼吸因为紧张而变缓的许故,慢吞吞地吻了上去。

那么得轻,那么得软。

是许故让心跳快到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想不到言郁居然是这么面对他的丈夫的,他想不到原来只要是丈夫,那么对学长就怎么都可以。

甚至是穿上那件他为言郁亲手选的情趣旗袍。

唇肉被丈夫吮吸到发肿的小人妻红着脸蛋在丈夫的注视下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花穴吐出晶亮的淫水,顺着腿根一路朝下流去。

热气上涌。

言郁被丈夫看到了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小巧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彻彻底底,手中捏着那件旗袍的布料,声音细弱:“怎、怎么穿啊……”

他不会穿这个的。

都要羞得要哭出来了。

许故呼吸一滞,鼻间闻着来自言郁身上的香气,嗓间干渴:“我教你。”

他走上前,握住小人妻的手,手中共同捏着那件短短的小旗袍,半搂半抱下,帮言郁穿上了它。

布料很舒服,同时也很透,裙边短得不可思议,若隐若现,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部朦朦胧胧的。

比全部脱光了还要引诱人。

“唔~”

小人妻子感觉到了丈夫的喜欢,所以哪怕再怎么害羞,还是抓住了丈夫炙热的手指,将它一点点牵到了自己身下。

花穴被烫的颤抖,指尖湿漉漉的一片。

远看就好像是许故的手指被淹没在了层层叠叠的花瓣里,所有媚红色的软肉全部欢舞地缠了上来。

许故由于常年拿画笔的缘故,指尖上也有一层不薄不厚的茧子,磨得娇嫩的穴肉直流淫水。

“老、老公……”

小人妻要站不住了,被何修冷猛烈操干过的花穴直到现在还有些肿,指尖刚一触摸都是一手晶亮亮的淫水。

许故此刻浑身僵硬,脑袋里嗡鸣不断,他从来没有想过言郁的身下居然还藏着一朵小花。

他在校园时期和言郁并不相识。

但全校的人都知道,那个高二一班的学长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无论是谁都可以一见钟情的地步。

许故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