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郁感觉到了丈夫亲得那一下,以及那句‘你对于我而言是不同的’,仿佛是天上掉下了馅饼,正正好好地砸了个他正着,直到现在,脑袋还发着晕。
敏感又爱哭的小人妻,要的就是丈夫的这一句。
是区别于其他人的,是不同的,是不会和那些人一样的。
所以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被厌弃。
“啊~!”
何简清楚的感受到了小人妻的兴奋,一向满脑子都只有训练的男人,第一次想要溺死在这个处处冒着香气的温柔乡里。
何简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过,只要看到他,就觉得是他了。
指腹上布满茧子的手指不断深入、搅弄,抽插得小人妻呜呜咽咽个不停。
“老婆……”
何简抽出了被穴肉裹得湿哒哒的手指,身下那根粗壮的性器被放了出来,紫黑色的大肉棒钻入小人妻雪白的双腿间,一下下摩擦着,烫得厉害。
言郁软软地应了一声,他看不见的,只能靠着听觉和触觉感知丈夫在做着什么。
指尖抓紧火红的床单。
小人妻身下那朵粉嘟嘟的花穴被男人的指尖操得水液淋漓,饥渴地翕张着。
“老婆……”何简的这一声饱含高兴,这是他的老婆。
龟头温度偏高,顶戳在小人妻娇嫩的穴口,感受着蚌肉软乎乎的讨好。
“啊~不……嗯~!”
言郁眼睛紧闭,只有湿漉漉的眼睫发着细颤。
好大……好烫……
紫黑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那口早已被手指扩张过的粉穴,很快,龟头就直接捅破了那层代表着小人妻处子身份的膜。
血液溢出一丝丝。
言郁眼睫湿漉,无力的承受着丈夫的进入。
柱身感受着里面穴肉如饥似渴的裹缠。
每抽动一下,都会带出无数的水液。
直到龟头顶到宫口,言郁已经被全部填满,可何简的这根性器却还漏出一小截在外面。
怎、怎么会那么的大啊……
小人妻唇肉红润,眼睛无神,被丈夫捏着手指摸索到那一点没有进入的柱身,柱身坚硬,指尖瑟瑟发抖,真的好大。
“哈啊~不、老公……唔哈~”
何简捉着言郁温软的手指按在那里,然后缓缓挺动着性器。
穴肉发紧,黏腻的淫液不断冒出。
何简就这么看着小人妻白皙的指尖按在自己紫黑色的肉棒上,随后缓缓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指尖发粉、晶亮,纤细漂亮得不行。
越看性器就越昂扬,青筋凸起,每一下抽弄都让爱哭的小人妻眼睫颤动,接着流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美人在自己身下缓慢绽放何简清楚的意识到了这点。
“呜呜……哈啊~不、不行的……唔呃~”
言郁摇着头,可他哭得越楚楚可怜,何简就操得越用力。
“啊~!老公……好、唔~好快……”他想求他慢一点,可向来以丈夫为先的小人妻连拒绝是怎么说出口的都不知道。
只有正在迎合着何简操干的身体表达出他的心口不一。
分明那么的饥渴不是吗?
穴肉娇嫩、软滑,每裹一下柱身,都让何简身体酥麻,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地操干着小人妻。
言郁足尖绷紧,房间中火红的颜色仿佛对于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表示着期待。
“哈~不、老公……唔~不要……嗯啊~!”
这一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新郎官换了人,包括正在被男人猛烈操着的小妻子。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