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手拢住他的背,“是我妈妈结婚时的头纱,我一直留着。”

江瑄脸腾的红了,妈妈的头纱…

“叔叔,什么意思呀。”他小声问。

顾炎笑了,手往下伸在他后面搅,全然没了平时的耐心,没几下就凶狠的把自己捅进去,江瑄痛呼出声,但把着家长的肩膀慢慢调整呼吸,努力把家长容纳进来。

顾炎彻底进去后不再动了。

江瑄也不动,只是隔着头纱看顾炎微红的眼眶、眼角的皱纹和紧绷的嘴角,手跟着目光一寸寸的摸过去,摸了许久,像是要把这个人永远的刻在自己心里。

看了很久,顾炎掀起头纱和他深深的接吻,江瑄又哭了,眼泪流进两个人的嘴里,却尝不到一丝苦味,像糖一样顺着交换的唾液流进心里。

顾炎开始缓缓地,等江瑄适应了就越来越用力,技巧全部丢掉,原始地像只兽,不停地把自己送往最深处,确认领地和配偶。

江瑄被顶的喘不上气,仰起头躲过家长窒息一般地亲吻,再越发激烈的动作中,感觉手指被套上一个硬环,他刚想要低头去看,就听见家长在耳边低声说:“宝宝,嫁给我。”

顾炎没给他看的机会,说完就重新把唇印上去狠狠的吻,既不让他回答也不准拒绝。

可怜地江瑄只能紧紧环住家长的脖子,在被顶的嗯嗯啊啊答应了不知多少次。

窗外的雪还在飘落,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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