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纸箱子离开:
是啊,我们为什么要讲故事。
当生死都没意义,故事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去抢钥匙。”
叶笙低声对宁微尘说了一句。
这一条赤红的监控线路让每个人都被自己的欲望所绊,陷入无法挣脱的泥潭。他们争吵、尖叫、辱骂,赤红了眼,殴打成一团。房东一方面去找卷发女郎算账,一方面又被愤怒妻子缠身。几人叠罗汉似的压在地上,老人苍白的头发被扯下大片大片,露出鲜血淋漓的头皮,房东声嘶力竭大叫,在打斗中,钥匙被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
一片混乱里,叶笙趁乱从她的身后,拿刀割断了钥匙。
每个租客都已经杀红了眼,完全没关注这群外乡人。
“走。”叶笙对从楼上跑下来的洛兴言和旁边已经看傻了眼的杨宗说道。
杨宗望着月色下疯魔的都市,脚跟灌了铅一样。他抬头,看着公馆表面由监控线组成的血红色眼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时间紧迫,他们必须赶在春城第三天的黎明前离开这里。
杨宗用手指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臂,逼出眼泪后,快步跟了上去。
杨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