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我。”

江盛玉愤怒骂了一句脏话,他用力掀翻苏乐童的身体,将他狠狠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咬牙道:“苏乐童,你一定要这么吗?”

苏乐童卷缩手指:“我怎么样了?”

江盛玉缓慢坐在他小腹上,双手压制住他手腕固定在头顶,俯身靠近他,说话的热气都喷在他脸上:“一定要这样一次次伤害我,一次次拉低我的下限吗?苏乐童,你贱不贱,为什么有人不要做,非要做一个烂透了的母狗?你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

苏乐童的眼眸里明明很亮,可那亮光又好像很深邃,犹如令人无法探知的深渊一般。

他勾唇:“所以啊,江盛玉,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很好操吗,母狗婊子你不是也追在后面操个不停吗,那你呢,你是什么,贱人?”

江盛玉没想到,那个纯洁的像白纸的男孩,现在开口也能这般骂人,堵的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盛玉的灵魂被苏乐童反复灼烧,得不到他,被他刺激,又被他羞辱,心疼他,他不甚在意,种种复杂混乱的情绪此时被揉杂在一起,好像给心口里开了个大染坊,搅乱了一汪水意。

江盛玉的眼瞳骤然模糊,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就像是倾盆大雨,一下浇在苏乐童心头上。

苏乐童右眼下的那颗泪痣被泪水浸湿,滚烫的热意一下烙进了他的心,接着那水意慢慢滑落,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去。

苏乐童鼻息也泛出了酸意。

为什么,我们总要互相伤害呢。

明明他是自己上一世用尽了全力去追逐的人,即使自己最终选择了放弃,他不得不承认,那份放弃中也有一丝要惩罚对方的意味。

江盛玉,没有了我的世界,你是不是很幸福呢?

这个世界的你,又为何哭的那么令人心疼呢?

苏乐童口中的声音变软了:“江盛玉……别这样。”

江盛玉强忍哭意,趴在苏乐童的胸口上,听着他咚咚跳动的心率问:“苏乐童,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可你别这样惩罚我,这样伤害我,我好疼啊,乐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