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抬起来一点儿,对,就这样。”
巨大的性器缓慢推进滑腻紧致的小穴,秦朝爽得赞叹:“操,好紧啊,童童,你要吸死我了。”
苏乐童心里暗暗在计较,不会吧,真的逼被操松了?只有后面才是紧的?!
完蛋了,看来最近要好好禁欲了。
不能搞得太频繁了,不然以后可得影响使用效果呀。
可是这么一想,忽然又想到了上辈子江盛玉那个混蛋。
苏乐童感觉自己的心结当真不是一天就能忘记或者打开的。
江盛玉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和他出去玩开房。
两人在酒店里大干了三天三夜,当真是三百回合不掺假。
苏乐童被干的腿都软了,逼也红肿疼着。
最后一天早上收拾放假,下午就要离开的时候,又被江盛玉按在落地窗边狠狠操了一遍。
那时的江盛玉在他身后操着逼,口中不知是真是假说着:“乐童啊,操了这么多天,你看看,逼都被我操松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苏乐童当时委屈极了:“你胡说,怎么可能松了,都怪你,你放开我!”
江盛玉就喜欢欺负他,故意从后面按住他的脖颈,更加用力操干了起来。
粉红色肿胀的囊袋上全是晶莹的淫液,拍击在苏乐童白皙的臀肉上,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好像连同囊袋都要一起操进去一样狠厉。
苏乐童那时候恨不得江盛玉把自己操死,当两人的身体死死连接在一起紧密不可分时,也许就这样,他们会走一辈子下去,江盛玉这一辈子都会是属于自己的。
身后操弄的江盛玉越发顽劣道:“嗯,你听,松垮垮的逼肉里把气儿都操进去了!”
苏乐童大惊:“什么气儿?你是打气筒吗?”
江盛玉笑:“对,我的鸡巴就是打气筒,给你的逼里面打气的。”
苏乐童简直要被他的无厘头逗乐了,刚才还委屈巴巴的小嘴撅了起来:“你无耻……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