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两人上一世在一起很长时间,甚至已然同居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江盛玉都很少如此亲密的叫他童童。

只有一种情况,江盛玉会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他:“童童,舒服吗?”

没错,就是做爱的时候。

江盛玉每次操干他的时候,将他欺负到极致爽,看着他痉挛高潮的时候,总会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问:“童童,舒服吗?”

苏乐童那时总是软绵绵勾着江盛玉的脖子,甜蜜蜜回应:“好舒服,老公,好爽哦,好喜欢,我爱你。”

童童两个字简直如同魔咒一般印刻在自己心房上,那个只属于江盛玉的苏乐童,属于他的心,属于他的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蒲公英,不知飘去了浩瀚世界哪个角落。

苏乐童眸中的光越来越暗,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他和江盛玉的命运好像理不清的无数红线缠在一起,他们将苏乐童吊起的半空,红色丝线缠绕在他的脖颈,手腕,脚腕上,苏乐童犹如提线木偶,吊在半空中,冷冷睥睨。

交媾在一起的身体不带任何情感色彩,活像两只没有节操的公狗。

苏乐童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不再去想,嘴里呜呜咽咽应着对方:“嗯……舒服……老公……好舒服……好喜欢。”

江盛玉抓住对方的手猛然用力,手背上的血管几乎都要爆炸了!

他怎么那么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张嘴说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苏乐童,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江盛玉真的很想剖开他的心房,好好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的什么颜色。

江盛玉的胯下顶弄越发狠厉,一下捣进对方身体的深处,都好像要将苏乐童活生生操穿了一样。

鸡巴的龟头死死挤在对方肠道里,那是和他的屄穴不同的地方,是一个肮脏又神秘的地方,是个明明充满污秽却又圣洁神圣的地方,江盛玉的心里洁癖似乎早就在苏乐童身上荡然无存了。

高考之前两人的暧昧就让他意识了,就算苏乐童的身体下面没有这口屄穴,就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生,自己也会爱他的。

毕竟早就喜欢上的人,放在身边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

明明出手了,占有了,睡了,操了他了,可事情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田地呢。

江盛玉并不想把责任推卸在尚星晖或者任何一个其他人身上,他和苏乐童之间,莫名其妙就多了许多别人,在别人那里,苏乐童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弄不清他的心,那就弄服他的身体。

江盛玉大力抽插起来,胯下的囊袋在剧烈的操干中几乎要撞击进对方的身体,响亮的“啪啪”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

热水源源不断淋在两人身体上,操出肌肤的热汗立刻被水流冲刷走,卷走了燥意留下了温热的爽意,那些温度渗进肌肤里,融合进骨血,让人连骨髓好似都沸腾了起来。

肠道中每一寸都是极其敏感的,成千上万个细胞都好像为了江盛玉而打开身体,任由他的柱身摩擦在里面,与他体液交融,同他化作一摊汪洋,最终彼此都无法分开。

“啪啪啪”的巨大响声同苏乐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节奏地融合在一起,江盛玉也爽极了,他的脸也被充满热空气的浴室蒸腾得通红,江盛玉喘息着问:“苏乐童,老公操的你爽吗,还去找别的男人吗,老公满足的你吗?”

浴室里的热气越来越多,苏乐童感觉好像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他长大了口用力喘息,好像刚跑完五千米一样,身后人问的什么他都听不清,只感觉自己肿胀的性器甚至不用手去揉搓,精液就要憋不住喷射出来了。

苏乐童腰身一软,鸡巴在空中来回晃动了几下,一股充满麝香气息的精液猛然喷溅在面前洁白的瓷片上,淅淅沥沥的精液立刻被溅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