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童一边抹药,又一边小声叨叨:“再说了,我可是告诉过你了,我就是个渣男海王,让你别期待,你……你还为什么挡在我面前啊,尚星晖你是不是傻?”
尚星晖扭动脖颈,回头看着苏乐童白净纤长的脖颈上挂着一条他没见过的项链,忽然,心生妒忌。
他低沉道:“下面,给我抹点药。”
苏乐童慢慢蹲在他身后,用沾满药膏的指尖磨擦他的腰身臀瓣上的红印。
尚星晖忽然转身,粗大的性器猛然抽在了苏乐童的脸上。
苏乐童身影不稳,一下失去了平衡,坐在了地上。
尚星晖垂眸看着他,用粗大的鸡巴抵在他的脸上问:“乐童,和我分享分享,昨晚是被人操了逼还是操了菊,还是你这张儿气人的小嘴儿,也被操了?”
苏乐童眨了眨眼睛,还没开口,男人的手就用力捏住了他的下颌,让他说不出话来,粗大的鸡巴直接用力捅进了口中。
苏乐童呜咽了一声,手中的药一下滚落在旁边地上,他只能抬眼去瞪对方。
刚才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此时被巨大性器塞满了口腔的脸几乎都变形了,尚星晖心底暴虐越发泛滥,这不安分的小屁股,昨晚又不知偷偷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这个假期没找他,的确是自己疏忽了。
尚星晖也是料准了苏乐童不会生气,才故意欺负他,大鸡巴塞进他嘴里,好好惩罚一下这骚浪的小蹄子。
果然,苏乐童没有生气,只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很快,苏乐童就放软了身体,双手攀住男人的臀肉,主动吮吸了起来。
真的好色,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乐童也有些恍惚想到。
明明十几个小时前,自己才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现在居然又去含第二根,这般毫无节操有违道德感,不知为何居然让他有种很爽的扭曲快意。
仿佛再烂一点儿,再贱一点而,再渣一点儿,都没关系,只要身体爽了,他就可以当他们胯下的母狗,舔弄他们的鸡巴。
苏乐童感到自己果然是扭曲了,成了一个不折不扣骚浪的贱货。
种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心里飘过,他蹲在地上双腿之间的性器再次肿胀了起来。
苏乐童叹息,果然,这辈子放纵淫乱之后,才发现,其实欲壑难填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啊。
尚星晖粗壮的大红薯含在嘴里当真有点吃不消,苏乐童吞了几下就有种想要吐的感觉了。
可今天的尚星晖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毕竟开房都开到人家家来了,苏乐童也怪不好意思的。
性器捣在嘴里,活像是受刑,来回的抽插很快让口中分泌出更多诞水,滋滋不断的水声从口中传来,苏乐童努力调整呼吸,感觉自己活生生要被尚星晖操死了。
他强忍生理不适的泪水,双手抓住对方大腿上的肉,指尖泛白。
尚星晖直接跨开双腿,用粗鲁的姿势骑在苏乐童的脸上,当他的嘴好像胯下的性器一样猛烈操弄了起来。
苏乐童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呜呜咽咽哭出了声。
尚星晖沉声道:“呵……很难受吗,小骚货……你含别人鸡巴的时候,不是一脸舒服的表情吗,乐童,我好生气,好妒忌!别哭了,你越哭,我越兴奋,你……哈……你要是不想我操死你,你就给我……哈……安静点!”
苏乐童的呜咽声果然小了很多,可是喉缝又被操开了,窄小的脖颈里都鼓起了鸡巴操在其中的模样,简直情色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尚星晖:嫉妒极了,是谁搞了老婆,我要让他立刻忘了那个男人!
江盛玉:听说老婆和人出去开房了?这次是我疏忽了。
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