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男人终于疲惫,抱住他的身体,又与他睡觉。
他伺候了那么久,还是没能出去,心里无比失望。吴书行感受不到他的痛苦,他的需要已经得到短暂的满足,靠在他的身上,一觉睡得很沉。
受在他睡梦中打量他的眉眼,失望地在心里轻叹,他太想出去,性交了这么多次,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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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对吴书行护着那个情人的态度无比愤怒失望,用离婚威胁吴书行与受断干净,事情闹到了吴永廉和陆崇业跟前,吴永廉为了自己的政途,勒令吴书行与受分手。吴书行头一次与父亲的意见相左,他宁愿调到西北边省,在父亲上任这几年低调锤炼,也不愿意再被陆曼威胁。他讨厌被人胁迫,从受拍下二人性爱视频的那一刻起,他注定无法与受断干净。他不喜欢陆曼在媒体面前谈论首席家庭,更不喜欢她用这一点来威胁自己的政途。
吴书行被父亲调任到了西北边省,这么做是为了他政途的考虑,吴永廉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管儿子有外遇的丑事,只能尽量低调地处理这件事。调任到边省并不是一件坏事,凡事当上首席的内阁,年轻时几乎都有在边省锤炼的履历,吴永廉当年也在边省扎根了十年才有机会一步步晋升,吴书行对父亲的做法没有意见。
他准备将受也带过去,他现在去哪儿,受也要跟着他去哪儿,只是没有给受说。调任日期在下个月,受一直被吴书行关着,还在幻想有机会可能出去,在床上格外讨好他。
吴书行去他那儿更加频繁,调任之前几乎将那里当成了第二个家,只要不出差,晚上必在那儿过夜。受不敢过问他的事,也不敢想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过来是否会被妻子发现,一心想着自己是否可以出门。
天还未亮的时候,吴书行从睡梦中惊醒,又搂着受做爱。昨晚他忙到很晚,过来一句话也不和受说,洗了澡就躺上床睡觉。受不敢打扰他,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盯了半晌,直到看他真的睡着了才敢躺上床。受睡得迷迷糊糊,被吴书行抱住脱衣服,双腿在被子里被人分开,一根灼热的阴茎插入他微微湿润的逼里。
吴书行一插进去就酥麻地叹了一口气,受被他沉重的体重压醒,一醒来就感觉身下激烈的抽插,他的睡衣被卷到胸口上,吴书行全身脱光,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与他激烈地性交。男人早上醒来有强烈的欲望,受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轻轻搂住他,在被子里夹住他的腰,感觉吴书行动得更加猛烈。天还未亮,床垫咯吱摇晃,受被肏得全身是汗,受不了地踢踢腿,想让男人放松对他的钳制,吴书行却以为他要挣脱,更紧地压住他。
骚逼被插得淫水四溅,受听着被子里沉闷快速的拍打声,酥麻得想让他轻一点,屁股淫荡地轻扭,挺着胸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