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畸形的关系大概维持了半年,直到陆曼再也无法忍受,她察觉到丈夫有外遇。

吴书行对她越来越冷淡,除了工作上的来往,在家里几乎从来不碰她。丈夫对她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即使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只是冷淡地睡觉。她察觉到吴书行几乎每个周末都外出,问他的司机得到的也都是千篇一律的话:

“吴书J周末在忙工作。”

忙通宵的工作吗?他到底躺在哪个狐狸精的床上,她觉得自己要发狂,她的公公刚刚当上首席,她的丈夫就开始变心!她觉得吴书行变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大概是一年前,或者大概是半年前,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不与自己透露行程,不与自己交流想法,所有的事情都要靠她一个人来猜。她也有自己的政治理想,随着她公公的上台,越来越活跃地利用首席儿媳妇的身份,为自己争取到了越来越多的媒体关注,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和她的丈夫一起,晋升到高位。

可是丈夫中途变了心,他甚至不加掩饰,他的心思完全在工作上,还有一小部分被那个情妇包围,她要揪出那个情妇。

在一个周日的夜晚,陆曼尾随吴书行的车辆,跟着他到了那所偏僻的精神病院,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的丈夫竟然在精神病院里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低调的离开。

那天晚上吴书行搂着受狂热地做,他不再灌对方迷药,因为受已经知道了他的行为,受用肮脏的性欲换取自己短暂的自由,从偶尔的十分钟放风到现在的每日半个小时。他坐在男人的腿上,搂着他的腰呻吟:

“可不可以放我走?”

吴书行在愉悦的快感中阴沉下脸,按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吮吻,然后掐了一把他的腰,阴冷道:

“做梦。”

受恐惧得胆寒,被他搂着失去了性欲,痛苦道:

“我……我不想被一直关着……”

吴书行阴暗地掐着他,毒蛇一样冷心:

“老实呆着。”

受的全身彻底凉了下来,讨好了他这么久,依然无法让他心软。男人感受到了他的失望,烦躁地掐住他的腰,又重重挺进去,他不喜欢他有其他想法,他还没有玩够,他现在正是着迷。

他暴躁地做了三次就搂着他睡觉,换了一张稍微舒适些的双人床,他插着他的逼不愿意退出去,受却在他睡着后悄悄转过了身。夜凉如水,受的心冷如冰。

陆曼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搞清精神病院里藏着受,她的丈夫几乎一有空就会过去过夜。她崩溃得大哭,落实了吴书行出轨后闯进了他的书房,让他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赶走那个情妇,或者离婚。

离婚对吴书行目前的政治生涯来说是一个很不利的选择,他的父亲刚刚坐稳位置,全国的媒体都在关注首席家庭,若媒体曝光这对曾经的模范夫妻离婚,无疑又是一颗政界的重磅炸弹。

70

受被吴书行另外换了一个地方关起来,这里离A市市区更近,又是一套陌生的别墅,关押他的还是精神病院的那一波人。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转移地方,但这里环境好多了,还有一个漂亮的大花园,他心里非常开心。他觉得可能再过不久,自己真的有希望出去了。

吴书行来得更频繁了,他每次都很神秘,时间也不固定,以前都是晚上来,现在白天也会过来,并且不限于周末。有一次受刚吃完午饭,就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他心里咯噔一跳,那个男人又来了。吴书行找他的目的只有做爱,从来不会谈情说爱,他对他的身体变态地沉迷,可能是以前压抑得太久了,现在才会反弹得这么深。

受越来越受不了他对自己过分的需求,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性奴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伺候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