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夫妻家暴一样。

程禾只能关心问:“到底怎么了?”

受呜呜咽咽不说话,程禾看到他的脸也心疼,只能拿出手帕给他擦眼泪。两人又在那儿耽误了很久,程禾一直陪着他,安慰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

看来今日的寿宴是彻底吃不成了。受哭得眼睛都肿了,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负过,刚才漂漂亮亮地进去,现在脸肿了,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

程禾轻声安慰他,扶着他要离开,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刚好看到吴永廉送完赵德政回来。吴永廉身边跟着一大堆人,都是些内阁高层,受一眼看到了周定海,突然推开程禾,小跑着冲过去,大哭道:

“爷爷!”

周定海正笑容满面和吴永廉说着什么话,看到他跑过来,被人欺负了的模样,惊讶地瞪大眼。受不管不顾地跑到周定海跟前,大哭着倾诉:

“呜呜……呜……爷爷……吴……吴书行他打我!”

吴永廉也愣住了,周围跟着的内阁高层都奇怪地看过来,受抹着眼泪大声哭诉:

“爷爷……吴书行他打我!他打我!!”

所有人都听清了,所有人也都看清了,受的脸颊一看就被人扇过,衣服头发也扯坏了,周定海慢慢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铁青,程禾也白着脸走过去,站在受的身边。

周定海看着两个明显受了欺负的孩子,阴沉道:

“程禾,怎么回事?”

吴永廉也马下脸来,事关自己的儿子,周围所有人都听清了,他老脸都要丢尽,也阴沉地看着受。程禾看看周定海,又看看吴永廉,知道要掌握分寸,低声道:

“爷爷,没什么事,小穆,我送你回去吧。”

程禾要去拉受,受根本不依,又当着吴永廉的面大声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