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拉着他,只好跟着吴书行一起走。吴书行把他带到一个偏僻的房间里,程禾走到门口自觉地没进去,留在了外面。受一走进去吴书行就锁上了门,怒火中烧道:

“你现在又爬上周定海的床了?”

受羞耻不堪,他确实和周定海“上床”了,两个人的关系很是暧昧,但想到周定海要他做的那些事,红着脸道: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吴书行显然不信,冷笑道:“没有?去Y国和那个老头睡一张床,还说没有?”

受惊愕地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吴书行厌恶道:

“我还以为你会自爱,哪知道你根本不知廉耻,贱得像个娼妓!”

他说此话咬牙切齿,从心底里对他憎恨,受气得胸口起伏,当即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气得哽咽道: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骂我,不是你把我送给他,你骂我贱,你比我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