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行道:“你给我放尊重点!”
受骂道:“对你尊重简直就是笑话,祝你早日栽跟头,蹲大牢。”
吴书行气笑了:“真不怕叔叔了?不怕我把你送进去?”
受现在怒火中烧,头上像悬着一把利剑,每次说到坐牢都一肚子火,明明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又是被关又是被恐吓,还要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时不时还要被吴书行羞辱,气道:
“关就关,你以为我怕你!”
吴书行说:“翅膀真是长硬了。到时候进了牢里别哭着求我来救你。”
“让你救简直就是个笑话,你不害死我就对了!”
他想到自己竟然天真地求吴书行救救他,帮帮他,结果却被人利用得团团转,憋了一肚子火。后座上突然没了声音,受气愤地看过去,没想到吴书行眼睛越来越红了,真像哭了一样。受讽刺道:
“人面兽心。”
吴书行气道:“你说什么?”
“我说有些人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攻气得头晕,受骂完了终于痛快了,又转过了头,好奇地看向外面。外面的街道越来越眼熟,受觉得自己好像来过,又一时想不起来。吴书行到底要带他去哪儿?
司机停车的时候,受才惨白了脸,他想起来了,他来过这里,陈恭带他来的,只不过当时是晚上,现在是大白天。
周家的别墅,别墅外面还有安保。
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年货,跟在攻的身后。攻走到副座旁,看着受,冷道:
“下来吧。”
受全身像被浸在凉水中一样,颤抖道:
“吴书行,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
攻沉默地盯着他,眼睛还是发红,为他打开了车门,拉他下了车。
受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吴书行真的会把他送给周定海。吴书行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拉着他,受的腿灌了铅一样,脑子沉甸甸的,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吴书行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男人拉着他,一路穿过门口的安保,熟门熟路走进院子里,带他直往屋子里去。受看着微微熟悉的房子,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前面的男人似乎不是吴书行,而是陈恭。
陈恭当时拉着他,献宝一样献给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子,笑眯眯对他说:
“还不快叫人。”
他怯生生叫了一句:“爷爷好。”
陈恭脸立刻黑了,暗骂他怎么叫爷爷,周定海打量了他两眼,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陈恭带他先下去,就走进了书房。
那个老头身上那种上位者的威严他到现在还记得,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都觉得后背发凉。他见的是内阁高层领导人。
现在,他被吴书行拉着,一路上晕晕乎乎,再次走到熟悉的房间门口。
书房很宽敞,大得像一个会客厅,那位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低着头站在窗前的书桌边写毛笔字,吴书行敲了敲开着的房门,放开他的手,笑容满面道:
“周叔叔。”
那位老者转过头来,看到是他们,慢条斯理放下笔,脸上扬起喜悦的笑容:
“侄儿,你来啦。”
吴书行笑道:“嗯,侄儿来给您拜年。”
周定海笑道:“快进来坐。”
本故事瞎编乱造,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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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感觉真的像在做梦一样,他愣愣地站在书房门口,吴书行笑着走上去,周定海也亲切地迎上来,两个人笑容满面寒暄,亲切得就像父与子。吴书行说:
“周叔叔,对不住,我本来应该早几天过来的,只是前几天眼睛发炎了,住了院出不了门。”
周定海看着他的眼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