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林不秋脸色爆红。这也是能在外面说的吗?
那老板也是有眼里见的,立马就拿来了几件“衣服”。
林不秋:没眼看......
他们又逛了好几家成衣铺,连带着魏犀宁也买了几件西装。
到了首饰店,魏犀宁一眼就相中了一条颈带,林不秋脖颈纤美,很适合戴这个。
黑色的颈带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林不秋禁欲又神秘。
说起禁欲和神秘,魏犀宁想起了祁行书。唔--买点东西送给他吧,今早看他脸色不佳的样子,想必他对他也不像是面上表现出的那么不在意吧。
魏犀宁寻找着能够配得上祁行书的首饰。他的目光环视着,突然他注意到了一处。
那个货柜上放着的是一块手表,银色的。
魏犀宁觉得银色才是最适合那只白狐狸的。
他让老板把表包好,他已经等不及要把表戴在那只好看的手腕上了。
魏犀宁最后还和林不秋去看了场电影。他心里想着白玉兰,怀里抱着艳玫瑰,别处养着小雏菊,真是渣攻本渣啊。
一天过去,魏犀宁和林不秋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今天的客厅竟然出奇地坐着大少爷祁行书。
他长长的睫毛扫过了两人未褪的笑颜,眼神似轻蔑地看了一眼林不秋随后说:“吃饭。”
林不秋当场僵在那里,他看懂了祁大少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在说他是个穿女人衣服的变态、不会下蛋的公鸡。积攒了一天的快乐就这么在一个眼神下消失殆尽。
“大哥,我们在外面吃过了,您自己吃吧,我们累了,就先上去了。”好在魏犀宁及时解围,他把低着头的林不秋牵了上去。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因为外界的三言两语而动摇。”魏犀宁轻声安抚他。
“大哥他也就只能对你阴阳怪气,为了祁家的脸面他是不会把你的事捅出去的。而且他平时很忙,几乎很少回家。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了只管顺着他便是。”
林不秋埋首在魏犀宁宽厚的胸膛里。
是啊,这只是刚开始呢,总不能现在就认输吧。
魏犀宁安慰好林不秋后拿出了今天看上的那块表。他走到祁行书的门前敲了敲。
“大哥,是我。”
不一会儿门开了。“什么事?”语气并不好。
魏犀宁,其实你都要乐欢了吧,本来性取向就是男人,结果刚好娶过来的就是个男的,怪不得总是百般维护那个变态!
“今天看到这个,觉得适合你就买了。”魏犀宁拿出了泛着清冷银光的手表。
“哼,对你的小情人也是这一套?”祁行书冷哼。
“不,大哥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魏犀宁深情表白,然后轻轻拉起祁行书皓白的手,将那块表戴在了上面。魏犀宁戴得很认真,他欣赏着因为银光的衬托而更莹白的手腕。
这天生就是一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美到任何艺术家看到了都会赞叹不已。魏犀宁没忍住轻轻吻了上去。他吻得很虔诚,生怕玷污了洁白的神。
祁行书只感觉到手上痒痒的,还有魏犀宁散发出的微微热气,把他的心也弄得痒痒的。
“和他睡了吗?”祁行书突然出声问。
魏犀宁知道他指的是林不秋。“没有。”魏犀宁回答。
得到意外答案的祁行书把魏犀宁拉进门来吻了上去!
刹那间,祁行书原本焦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这么不对劲了,原来他栽在了这小子身上了......
祁行书狠狠啃咬着魏犀宁的嘴唇,似要教训一下他让他不要太得意。
魏犀宁喜闻乐见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