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天自己说的不稀罕,老子也不稀罕!”阮云愤愤道,“谁还找不到一个心意的炮友。”
孔望择气急败坏地捏了一把他水嫩的脸蛋:“真他妈渣,你上哪儿去找我这种条件的!”
“不是,你们到底要对我做啥!”阮云见状开始挣扎,奈何在绝对力量面前他弱得就跟地上的蚂蚁一样,任人宰割。
紧接着,阮云被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又被孔望择一把摁倒。
房间内只开了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稍显昏暗,面前三个高大的男人齐刷刷地盯着他,强烈的压迫感令阮云缩了缩脖子。
他故作镇定骂道:“操你们大爷的。”
不管怎么说,气势不能输。
“谁先来?”柳西倦冷不丁地开口。
孔望择眼睛发亮:“我我我!”
“论分数我最高。”薄斯厌慢条斯理地松开衬衣最上方的纽扣。
几人的对方听的阮云一哆嗦,该不会……
不等他再次破口大骂,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紧接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湿滑的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缝,极为灵活地钻进他口腔中,勾缠住他的软舌,吸溜吸溜地绞吮,阮云呜呜地想要推开柳西倦,却不曾胸口一凉,他用余光撇见竟是孔望择将他卫衣掀了起来。
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平坦的胸部上缀着两颗焉嗒嗒的粉豆子,就连周围一圈的乳晕也是粉色的,暴露在空气中以及刺激下慢慢挺立起来,许是被滋养的过了头,那两颗粉乳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了许多,圆嘟嘟的两颗奶头有花生米那么大。
孔望择眸子里荡起波纹,痴迷地俯身嘬进嘴里仔细品尝,入口充满了弹性,仿佛内里藏着香甜的乳汁,大舌不断卷起吮吸舔舐,另一边也不曾冷落,指腹在乳头上来回拨动,捻在指间反复揉搓。
吸舔的水声让阮云难堪到眼泪花都包起了,奈何嘴巴里还有根舌头在肆意妄为地翻搅,胸脯吸嘬的力道几乎快要让他窒息,久违的瘙痒蹿遍四肢百骸。
阮云试图蹬腿阻止这场‘闹’剧,却又被薄斯厌牢牢控制住双腿,原本就宽松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拉扯了下来。
“呜呜呜!”阮云双眼瞪大呜咽地挣扎,下一秒,一根有力而又充满了韧性的舌头狠狠碾上了他的花穴。
也是这么一瞬间,阮云彻底软了下来,大腿逐渐开始发酸,眼眶包裹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出,身体颤栗抽泣。
怎么会有男人能接受跟其他的男人一起睡同一个人!这三个人到底私底下谈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阮云害怕到了极致,哭到鼻涕都出来了,眼尾红红,可怜兮兮。
然而他的思绪很快被强烈的快感覆盖,粗粝的舌面在娇嫩的阴唇上来回舔弄,粉嫩的小花微微翕合,小缝之中吐露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黏稠骚液。
薄斯厌叼住肥美的阴唇将上面覆盖的一层水光舔舐赶紧,逐渐硬大的肉蒂冒出头来,随后又一口含住敏感的阴蒂在嘴里反复磨碾。
“呜……”阮云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原来自己摸这里也这么舒服,全身软的不像样,酸爽的滋味让他脸上泛着淡淡的潮红,逐渐迷离。
那根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穴内,强硬地挑开湿软的洞口钻了进去,每一次从肉洞里抽插都能带出里面的黏液,淫靡致极,骚味从下体传来,原本软趴的小肉棒也渐渐立起头来。
“他口活有这么好?让你这么享受。”连接吻都不专心了,柳西倦有些不满地咬了口阮云水润的嘴唇。
“啊……啊……”好不容易能说话的阮云终于开始放声的呻吟,下体的酥爽让他忘乎所有,
柳西倦从后颈密密地开始轻吻着他光洁的后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