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乔念不动声色地挡在阮云面前。
“我操,你们被谁打了?跟你妈猪头一样,哈哈哈哈。”阮云从乔念身后探了个脑袋出去,其中两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差点让他笑岔气。
肆无忌惮的嘲笑让孔望择和柳西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而乔念却打量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看上去有些面熟,他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对方。
“笑什么笑!”孔望择恼羞成怒,欲盖弥彰地将头顶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好意思笑吗!”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那么愚蠢的乌龙,简直丢死人了。
柳西倦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过,最终停留在乔念身上,轻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出门了,原来是这回事。”
往日空荡的走廊里在此刻堆积了五个成年男性,竟显得有些逼仄。
一直未开口的薄斯厌眼皮微撩,沉声道:“进屋说吧,在过道会扰民。”
于是过了一分钟,所有人又从走廊转移到了阮云的家中。
“随便坐。”阮云丝毫没有察觉他们几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没心没肺地躺在沙发上懒懒招呼。
当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他命运的后劲皮,阮云疼地被迫起身,拳打脚踢喊道:“你他妈要打架是吧!”
柳西倦眯着眼,语气略带危险:“你可真行啊阮云。”
阮云强行被提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疼的眼眶都湿了。
还是乔念用冰块帮他降温。
冰冰凉凉的触感消灭了后劲肉的红热,阮云瞪大双眼:“你哪儿来的冰块?”
乔念语气温和:“冰箱里拿的。”
‘噗呲’一声,对面的孔望择打开一瓶冰镇可乐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半进去,喝完还打了个气嗝,顺便又拿了一瓶扔给薄斯厌。
阮云:“你他妈别瞎翻我冰箱!”
薄斯厌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即便阮云现在不喜欢他,他也可以慢慢等,但为什么一个两个不够,现在居然又出现了这么多人,“除了我们四个,你还和谁有过关系?”
后知后觉的孔望择惊鄂地盯着乔念:“你…你…你也!”
“别鸡巴瞎扯!哪来的四个,我跟乔念清清白白。”阮云纠正道。
孔望择看他们坐的如此之近,心头很是不爽:“没有就没有,你们连体婴儿吗?这么宽都不够坐?”
阮云眦目:“你管老子,我就挨着,你能怎么办,我不仅挨,还要亲!”
说完阮云挑衅般地扭头狠狠啃上乔念道脸,在上面留下了湿漉漉的牙印。
乔念有些无奈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何必跟他斗气。”
孔望择气得直接站起身:“!”
“别吵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柳西倦居高临下地站在他们面前,将手里的纸拍到桌上,冷哼道,“四个?你可太小瞧他了。”
薄斯厌平静地接过A4纸,低头阅览。
“什么玩意儿?”身旁的孔望择好气地凑了过去。
阮云越看桌上的纸越眼熟,脑子里的白弦在霎那间绷断。
那是……操!
“我操你大爷,谁他妈让你们翻我屋了!”阮云跳起来就要去抢,却被柳西倦一把摁住。
乔念不明白那张纸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少年的反应如此之大,只见对面的两人表情是越来越精彩
“你可真牛逼啊。”柳西倦皮笑肉不笑地双手抱在胸口,“算什么?豆瓣评分?”
阮云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心虚,别过脸强词夺理:“这是我的人身自由。”
开窗透气灌进来的风将桌面的纸张吹移,乔念顺势接过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