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抬起,又自由落地,冲击让体内那根巨物直接破开子宫口,过分强烈的快感令阮云惊呼出声。
穴内被捣的一片泥泞。
余辞岁彻底被欲望所支配,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上疯狂肏干,囊袋在臀上拍打出激烈的红印,粗硬的肉棒在宫口处肆意研磨。
“啊……呜呜……”阮云哭喘着,粗大的肉棒在穴内蛮横抽插,肏的他又酸又麻,脑袋晕晕的,意识逐渐涣散。
肏干的力道大到整个床都在晃动,甬道里湿软紧致,余辞岁只觉自己被一处温泉水包裹,爽的他恨不得从此就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了,媚肉越发绞紧,缠的他差点射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快感由内而生,阮云绵绵地呜咽,承受着犹如暴风骤雨般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捅进宫腔内,磨的软肉都在蠕动。
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不知轻重快慢的力道干的阮云呻吟连连,不给一丝喘气的机会,细白的脖颈扬高,腿根发颤,下体如同失禁般止不住泄了出来,顺着两人结合的地带蜿蜒流出,浸湿床单,空气中骤然弥漫着骚甜的味道。
还未等阮云从高潮中回过神,余辞岁忽然咬住他的唇,再次发力狠肏了数百下,最终将肉棒深深埋进花心,射出粘稠滚烫的精液。
宫腔内被射的满满当当,涨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阮云双眼迷离,失神地大力呼吸,吸取空气。
余辞岁闷哼着从穴里面拔出,浓稠的精液顺势流出,穴口被操的淫靡软烂,泥泞不堪。
抱起阮云在他嘴上一吻,强势道:“回去后每周末我会给你打电话。”
阮云眼眶发红,怒瞪着他,“我打你妈,你这叫强奸强奸!”
想要说狠话,奈何说出却变成软软糯糯,宛如撒娇一般。
“你强了我一次,我强你一次,有问题?”
“活真鸡巴烂。”阮云冷哼道。
余辞岁被气笑了,“我活烂?你那骚穴被我操的跟发洪水一样说我烂?不到一小时就高潮三次说我烂?”
有些人,真就迷之自信。
“还每周末,可去你妈的做梦吧,我就是被狗操也不可能再给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