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少年毛衣里游走,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犹如奶豆腐般嫩滑,让他爱不释手。

充满了暗示性的抚摸显得格外色情,阮云被摸地立即起了反应,热情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加深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

唇舌间勾缠,交换彼此的涎液,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暧昧,火热的唇快要将他融化,阮云的舌头被吮到发麻,但他却很喜欢被这样重重舔舐的感觉。

“帮我解开。”薄斯厌碾着他的唇,气息急促,带着柔软的手来到他的鼓包的裤裆处,低沉沙哑道,“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急需进入到一池温泉内解热。

两个人,一张床,荒唐了一整天。

傍晚,从楼上下来时,阮云气色红润,全身都透出被滋润过的模样。

馋的其余几人心痒痒,纷纷谴责薄斯厌这狗贼吃独食。

阮云家里人多,光是餐桌都摆了三张大圆桌,人多虽热闹,但也是吃的够慢,一顿饭近三小时,外面天都黑透了。

“叔叔那样喝……真没事吗?”乔念忍不住担忧道。

只见主桌一群中年男人光着膀子,满脸通红,特别是阮父,最为豪放,一脚踩在凳子上猛灌了一杯白酒,大着舌头吹牛:“我操,就这酒?老子当年都是当饮料……”

孔望择看的傻眼了:“我靠,太牛了。”

柳西倦:“那一杯得有2两吧?”

薄斯厌看的后背发毛,他不会喝酒,这杯下去估计直接死亡。

阮云摆摆手:“等晚上我老妈会收拾他的。”

其实他老爹在他离家出走前一两年就不怎么喝酒了,也就是逢年过节图个开心,但开心过后就他老娘的一顿暴揍。

酒桌上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诶,咋不让云娃子来喝点,光吃菜多没意思。”

阮父摆摆手:“他就是个菜鸡,也就喝点啤酒过家家。”

操,他现在就想让他老妈收拾了怎么办。

一顿饭彻底结束已经晚上十点,送走最后一个亲戚,众人还得帮着收拾碗筷。

“你们家住城堡不请几个保姆吗?”孔望择洗碗洗到手酸,痛苦说道,“洗澡机也没有。”

“大过年的你都不上班还想让别人上班?”阮云翻了白眼,“傻逼。”

孔望择扔下碗筷气势汹汹地朝他走去。

“你信不信……”

阮云硬气到:“有种就打一架,臭傻逼。”

“你信不信我操死你。”孔望择用着最硬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乔念无奈地系上围腰:“我来洗吧。”

柳西倦:“你管他干嘛?谁惯他臭毛病。”

吵吵闹闹中,大门被敲响。

在最外面的薄斯厌听到后走过去开门。

“叔,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薄斯厌轻声问道。

中年男人也是喝的不少,满身酒气,傻不愣登地笑道:“手机,手机。”

乔念从沙发上拿起一部黑色手机:“是这个吧?”

“诶,对对对,就是这个!”男人揣好手机,正要离开,又突然转身,冲着阮云喊道,“云娃子,你们家最近小心点,别被贼盯上了。”

阮云冒出个脑袋:“啥贼?”

“嗨,就我今天早上不来的时候吗?看见你们家附近有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当时没多想,结果刚出去的时候居然还他妈在,他就蹲坐在田地边上,你们外面又没灯,差点没看到。”男人越说越懊恼,“操,我刚就该直接把他捉住,瞧你叔这德性,一喝酒脑子都是懵的,我现在就去逮那贼。”

行李箱,年轻人。

阮云抿了抿唇,怎么又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