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次也就罢了,还他妈的敢说第二次。

阮云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死死盯着他,眼眶越发湿红,一字一字说道:“你要搬走?”

薄斯厌明显愣住了,蹲下身将他揉进怀里,低声道:“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的话。”

怀里的少年再次哭了起来,抽泣骂道:“你们……你们他妈的奸了老子就跑……搞得都是我的错……我……我操……你们妈的……是…是人吗……”

娇软的身子在怀里颤抖,无助地揪着他的衣服哭骂,濡湿胸前的衬衣,薄斯厌终于明白了,轻声道:“不搬,不走。”

阮云恶狠狠地咬了口他胸膛,紧实的肌肉差点让他崩了牙,忍着痛感,又骂道:“平时看你挺聪明的。”

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就给他一种高冷不易接近的感觉,到后来深入交流,才明白这人也就是长得比较冷。

日常生活中却是个风趣优雅的人,与人的相处中总是会保持在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让人觉得有疏离感,也不会过分亲昵惹人不自在。

总的来说,和他相处很舒服。

“怪我,我太笨了。”薄斯厌吻了吻少年红润的耳朵,低声道,“云云我喜欢你,除非你赶我走,我绝对不会走。”

被哄好的阮云将鼻涕眼泪全部擦到薄斯厌的衣服上,闷声道:“我下面好痛。”

闻言,薄斯厌终于放开了他,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让我看看。”

缓缓脱下少年轻薄的裤子,只是隔着内裤,都能看到那私密部位因为红肿外翻而顶出一个小尖尖。

薄斯厌眉眼严肃起来:“刚刚怎么不说。”

阮云扭过头冷哼:“刚刚还没原谅你。”

剥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粉色的阴茎软沓沓,藏匿于肉棒下方过于娇小的嫩屄依旧是那副被欺负过头的凄惨模样。

本就小的嫩屄此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微微外翻,带出内里艳丽的媚肉,阴蒂肿胀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小阴唇更是直接肥肿了一圈,穴口现在稍微要好了点,至少不会像醒来时那样完全闭合不了,张成了一个小圆洞。

“我去拿药。”薄斯厌抿着唇起身,快速从屋内拿出他今天刚买的药膏。

在阮云还没醒时他就已经上过一次,现在看来,情况还是不太妙,至少得连续擦拭三天。

冰冰凉凉的药膏随着指腹蹭过娇嫩的阴唇与阴蒂,缓解了疼痛带来的不适,阮云双腿大大张开,眼睛眨巴着盯着蹲在他腿间仔细为他上药的男人。

薄斯厌的表情认真,薄唇微抿,本就不善的五官现在更显冷洌。

阮云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羞耻,全身发热,很不自在地偏过头催促:“你快点。”

要说还得是双性人敏感,明明已经疼的不行,却依旧会被触摸而感到痒意,不到一会儿,骚动的穴内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将涂好的药膏融化。

“疼吗?”薄斯厌刚问完,才发觉一股子骚味儿钻进鼻间,再回神,自己的指尖居然已经被那湿透的穴眼紧紧缠住。

“不疼。”阮云呼吸的急促令他胸膛上下起伏,眼巴巴地望着他,“难受。”

“不能做,你身体会吃不消。”薄斯厌残忍拒绝,却又觉得主动求欢的阮云异常可爱,无奈道,“我帮你用手弄出来。”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摩擦逼口,手指又并拢将整个阴唇覆盖,上下抚摸,骚水泄的更多,钻心的瘙痒持续刺激阮云,呻吟软糯:“啊…啊…”

薄斯厌顾及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只是加快指尖的动作,挑逗凸起的娇嫩阴蒂,对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揉搓,换来更甜的呻吟。

“疼的话就说出来。”薄斯厌哑着嗓子说道,玩弄的力道又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