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叫我阿贺吧,来小木头,叫我一声。”
在贺孤欢自顾自决定称呼的同时,陆秦峰已经做好了扩张。
他把在陆梓林体内的手指撤出,将性器贴着穴口,在贺孤欢不停劝说中,一下顶入到最深处。
“啊!啊啊!疼……啊!哥啊,哥哥!”
疼的直接联系人只有陆秦峰。所以每次疼,陆梓林只会叫陆秦峰。这是他的本能反应,也是多年来身体养成的习惯。
两个性器将陆梓林后穴撑到极致,肠肉被无情地捅开,不论怎么蠕动都无法适应侵略体内的异物。刚愈合不久的穴口再次被撑开一道小口子,血丝在陆秦峰插入之时被带进陆梓林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说过了,他就是欠操。”
像是证明了什么一般,陆秦峰掐了掐陆梓林胸前肿胀的乳头,对于自家弟弟的惨叫没有什么动弹之色。
他很喜欢看这个时候陆梓林的表情。
痛苦,祈求,还有之前未退的情欲以及眼泪和唾液。又淫乱又色情,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
连续在兄弟俩这都吃瘪,让贺孤欢很是恼怒。
他冷哼一声,不屑于再跟陆秦峰说一言半语,而是两人默契地开始一进一退,用力干着身下的人。
如果记性好的话,陆梓林或许还能对比一下这次跟上次贺孤欢那么残暴地对他到底哪个更疼。
刚撕裂的伤口被不断摩擦,巨大的疼痛伴随着撞击最敏感地带带来的快感,让他陷入溺水似的状态。
他大口大口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也不知到底是情欲还是太疼。两根性器来来回回,有节奏地不断交替着攻击一个地方。每次嫩肉刚被狠狠撞击,还没来得急让他喘口气,下一次的顶弄便紧接着到来。
龟头不断碾磨着敏感点,肠肉讨好地吸吮让每一个性器退出时,都带来一阵吸力。明明是自身造成的作用,却跟贺孤欢和陆秦峰的操干所带来的刺激不相上下。
好难受,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陆梓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抓着餐桌的两边,力气大到指节都泛白了。可这两人完全不理会。
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比起施虐来说,更像是一场酷刑。
陆梓林硬是没能晕过去。疼痛让他不得不一直保持清醒,精神到达极致的疲倦,让每一个细小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几乎每一次他们的顶入,都让他不断收缩肉穴,让两人也感到与之前不同的快感。
真的是欠操。
贺孤欢是这么想的。
这样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哭喊更让他喜爱。
陆梓林哭哑了嗓子,身子被干没了力气,随着他们的顶入一下一下地晃动,带着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小腹上晃着。
已经射在身体里的精液被他们操到更深的地方,也有少许被带出陆梓林体内,弄得他腿间凌乱不堪。
他弱弱地呻吟着,想小猫爪子一样,一下一下抓挠着人的心。让人充满了征服欲和侵占欲。
但陆梓林现在只想晕过去。
他不想死,因为长颈鹿脖子很长,他还没数清楚是不是所有长颈鹿的骨头都是一样多。因为鸟会飞,他还没弄清楚是不是所有的鸟都会飞。
他确实很疼。可能换做别的人,早就在这样的暴虐中起了轻生的念头。但他只觉得这个世界让他很感兴趣,让他想不断探索。等他探索完这些,再去看死后的世界也不迟。
至于他所经历的事情,他很难记住。
不在意人类,意思是指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他都不是很在意。
他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会想很多问题。之所以想要活下去,不想被关进黑洞洞的病房,只是因为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