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一缩一缩地吸着柱身,陆霄喘得越来越重。
“别……别弄了……”夏棠蹙起眉头,无力地支起腿,投降服输,“我用手……用手帮你。”
陆霄坐在矮凳上,夏棠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
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阴茎支棱着,不知疲倦地硬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青筋虬结,剑拔弩张,颜色是充血的鲜红,水液一落在上面,仿佛要立刻蒸发出腾腾白雾。
夏棠张开五指握住柱身,另一只手握住阴囊揉了揉。
陆霄低低哼了一声。
“重了?”她随意地摸着阴茎撸了两把,问道。
“没有,”陆霄直接覆上她的手,身体凑近道,“轻了。”
他包裹她的手背,重重地攥着柱身,上下撸动,从龟头到底部。夏棠被他握得手指发麻,胳膊酸痛。过了不知多久,肉棒又在掌中膨胀,柱身抖动,精液全射在她身上。
奶白的精液从胸口流下,几滴溅在下颌,还有几滴滚过乳峰沿着奶尖滴落。
一滴,一滴。
陆霄眸光低沉,喉咙滚动几下。
万幸没再折腾。
洗洗干净后,陆霄把她送回房间。
一沾到枕头夏棠就几乎昏睡过去。
她又累又困,浑身酸痛。
陆霄不急着走,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夏棠一动没动,睡得死沉。
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脸颊,夏棠挥手拍他一下,翻个身继续睡。屈起手指轻弹她的额头,她不再动了。
四周黑暗,一片寂静。陆霄坐在床畔,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就只是碰一下,足以尝到一点柔软。
脸有点热,他欲盖弥彰地将手搭在嘴边,头发湿漉,仍觉燥热。
夏棠自然是一无所察地继续睡她的大觉。
简直和做贼一样。陆霄想。
夏棠睡了很久。
所以她才讨厌和陆霄做爱,高潮的次数太多了。绝顶快乐之后的副作用是加倍疲倦。
尝试这档事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反正都是对方出力,她只需要躺着岔开腿。尝试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耕坏的地。
她在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子沫一早就打了电话来问,那时夏棠还躺在床上睡觉,
夏棠的父母对她的学业没有太多要求,只要姑且能过得去就好。周六早上每周唯一一次的懒觉他们也从不干涉。
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质,他们不过特定节假日,没有双休日,假期全靠管家安排的轮休。
夏棠是不领工资的编外人员,只在空闲时间帮忙干点活。
不现在也算是在领工资了。
当手机响起时夏棠仍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她伸手抓过电话接通,哑着嗓子问:“喂?”
那边的李子沫一听这声音心惊胆战:“夏棠?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7.早餐
人与人存在着巨大参差,李子沫凌晨三点就醒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按捺到八点终于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凌晨三点夏棠还在洗衣房里被肏得小腹酸胀。
“没有没有,”夏棠拿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骨头酸软,眼睛还是睁不开,“就是……昨天晚上打游戏,熬夜了。”
李子沫放低了声音:“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事。”夏棠抬起手遮住眼睛,声音倦懒,“衣服的事你别担心,我已经都搞定了,保管他一定满意。”
要是陆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