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他今夜喝得太多,眼前的景物开始重叠,可是只看表情,仍然显得很清醒。

助理已经在门外等候,林清让靠在沙发上,忽然说:“关于夏棠的事”

陆霄立刻回头看他,却见他又笑着摇头:“不,没什么。”

什么都没有。

深夜,轿车安静地驶入院内。四周沉寂,只有大门前仍留着一盏灯光。

“不要叫他们。”陆霄说,他微微皱眉,一副厌烦的神情,“我不想听他们吵吵嚷嚷。”

开车的是助理,依言只将车停在门口。

月光照进大厅,穿透无声的漆黑。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穿过狭窄阴暗的走廊,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回荡。找到熟悉的房间位置,开始颇有耐心地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锲而不舍得像电子闹钟

直到房间里的人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开门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

门开的那一瞬,夏棠当头撞进铺天盖地的酒气里,被抱了个满怀。

会大晚上扰民的神经病当然是只有那一个。

冷战三天后,陆霄又跑过来半夜哐哐敲她的门,躬身弯腰,从门缝挤进房间,带着她倒在床上。

房门在他们身后轻声关上。